劲儿有点大，你嘶嘶抽气，“怎么了？”

你当然不会怀疑苏格兰于心不忍，前几次下手都是干脆利落毫无拖泥带水之意，这种平常时刻也不至于掉链子。

“……没事。”阴沉沉的目光在你脸上停顿了一会儿，他垂下眼，睫毛在眼睑下方晕染烟青色的阴影，湛蓝色瞳孔笼罩着抹不开的深灰雾霾，莫名散发出危险又冷凝的气场。

……这杀气，搞得像即将被灭口的是你诶？

这枚不起眼的记忆在此时此刻浮上了脑海，你抬起眼，正好对上了诸伏警官探究的视线。

“你应该知道，琴酒不可能来救你。”他语气平淡，却也没什么过多解释的意味，“如果你愿意配合，刑期结束之后我们会帮你改头换面，用另一个身份安稳生活。”

“唔，我就一定要坐牢吗？有没有其他的方式……”你眨了眨眼睛，手铐的链条在摆动之间哗啦作响，“比如，公安协助人？”

“那就要看你提供的情报了。”

“你们也知道我只是个普通的代号成员啊。”你有点无奈，做出沉思的表情，“……BOSS的身份够不够？”

“

“……”他脸上不动声色，“你知道？”

“不知道。”你开了个玩笑活跃气氛，又转移话题道：“我现在有一个猜测。”

“苏格兰，你小时候也是在柜子里看到家人被杀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