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提前买好的礼物都送给谢姊衣。
“衣衣,这是我们送给你的生辰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
杨氏道:“我和你阿爹也不懂你们这些小姑娘喜欢什么,所以这些礼物都是托你珑儿姐姐给你买的,快拆开看看。”
谢姊衣道好,然后一一谢过谢老四,杨氏和谢珑儿。
礼物一看就下了心思,都是一些独特的小玩意儿,每一样谢姊衣都很喜欢。
看完礼物,谢珑儿帮谢姊衣收好放回房里,然后二人便带着谢兰出去消食。
再过一个时辰才宵禁,所以他们可以在外边多走一会儿。
谢珑儿摸着有些吃撑的肚子,赞道:“四伯母的厨艺真不错,比我阿娘做得饭都要好吃一些,若是每日都能吃到四伯母做得饭,我怕是得胖好几圈。”
杨氏厨艺好,之前简简单单的玉米糊糊和青菜,杨是也能做得很好吃。
谢兰吃得最多,有些走不动,像个乌龟一样跟在谢姊衣和谢珑儿后面缓慢移动。
谢姊衣接着谢珑儿的话调侃谢兰道:“可不是么,你瞧后面那个小乌龟,吃得连壳都不见了,哈哈。”
谢珑儿一直以为谢兰跟着他们走呢,此时听谢姊衣如此说,像后看去,结果看到本来跟在他们后边的谢兰早就被他们甩在二十步开外。
谢珑儿停下等谢兰,谢姊衣待谢兰追上他们,笑道:“你说你这样吃,日后可受得了吗?每日胖二斤,一年胖六百多斤,兰儿不会往后还要我们抬着你走罢?”
谢兰被二人开玩笑说了一路,故作生气,对谢姊衣道:“好啊姐姐,我是今年生辰第一个送你礼物的人,你竟然帮着外人嘲笑我。”
谢珑儿道:“你姐姐是光明正大地嘲笑你,可不是帮着我嘲笑你。”
谢姊衣补刀,“小乌龟!”
“好啊姐姐,我想想你最怕什么?”谢兰愤愤道:“姐姐最怕痒痒,我来啦!”
谢姊一确实很怕痒,最受不了别人挠她痒痒,可谢兰像个小猴子一样上蹿下跳,谢姊衣怎么躲都能被他挠到。
谢珑儿见姐弟俩玩得开心,也没有去拉开谢兰,只是跟在后头笑着,谢珑儿的视线转向谢姊衣背后来的人影,她刚想提醒谢姊衣已经来不及了,谢兰人小力气大,谢姊衣被又挠又推,只能一直退步躲他,直感觉到背后撞在了一人身上,玩疯掉的谢兰才停下。
谢姊衣面上还挂着未来得及收回的笑容,她转头看去,月色下,着一身碧山色长袍的姜檐正对上谢姊衣的眼眸。
谢姊衣本就没有站稳,见姜檐呼之欲出要扶自己的动作,她狠狠将姜檐推开,撑在了一旁谢兰的身上。
谢兰才七岁,腊月才过八岁的生辰,自然经不住谢姊衣这么一压,险些站不稳摔在地上。
谢姊一和谢兰站好后,姜檐才意味不明地伸回定在空中的手,他望着大变样的谢姊衣,眼前的小姑娘一头青丝用小钗半束,后面系着白色发带,浅绿色衣裳在秋风中轻飘,自有风流,已然初显日后风华。
谢珑儿看到是姜檐,想起了那日在寺庙里,姜檐褪下脸上表面的温润,用疏寒至极的语气对她说:“你应当看得出来我对你无意,收起你那莫名娇羞的神色,我看不惯,还是说,姑娘惯来喜欢攀龙附凤?”
谢珑儿想起这一幕,便觉得不堪,少女第一次勇敢地去喜欢一个人,却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谢姊衣还对姜檐在贺兰明家合伙谋划算计她的事情耿耿于怀,她知晓姜檐心机深沉,自然也不会多与这样的人交集,生意场上她见多了两面三刀的人,但像姜檐这样不经意间就能博取信任却又同时能给你致命一击的人最为可怕。
在场三人,两个人都对姜檐有意见,只有谢兰还在傻傻的跟姜檐打着招呼。
“姜檐哥哥?”谢兰走到姜檐身边,道:“你也出来散步吗?”
姜檐顺好谢兰因为方才与谢姊衣打闹时乱掉的头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