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一次,”王之章将她的手合上,“拿着吧,就当是穿给我看。”
“嗯,”阿鸢点头,心里涌出一股涩意,很奇怪的感觉,她摇摇头不去想,辞别王之章,回到仙影水榭,望着湖水发了一个时辰的呆。
“上神,你说她在想什么?”一直跟着阿鸢行踪的挽城和青云,在茶摊上低声聊着天。
“大概是有所动容吧。”青云抿一口茶,“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
“仅此而已?”阿鸢撑着下巴,“动容不是陷入一段感情的开始吗?”
“不爱便是不爱,怎么会因为感动就爱上了?就好比你不喜欢吃甜,我在你饿的垂危之时递给你一颗糖,你从此就会爱吃甜了吗?”
“会啊。”因为那个递糖的人是你啊,挽城在心里小声说。
“嗯?”青云挑眉,“那你的感情有点不值钱啊。”
“或许吧,”挽城听青云如此说,不由生出些低落。
很快便到了大婚之日,王之章穿着喜服,骑着高头大马,吹吹打打的到了仙影水榭,一个道士忽然大喝着冲上前来,“就是你迷惑的我师弟要为你退出天师教,他不当道士会死的!”
青衣浑元巾,赫然就是天师教,和了空从属一派,阿鸢拽着袖子气道,这了空真是阴魂不散!
那道士走近打量着阿鸢,“怪不得能将人迷惑至此,原来是只魅,了空竟从未说过此事!果真是被你迷惑的不轻!我今天就收了你这妖道!”
一听说妖,众人吓得四散,就连王之章也是一惊,下马来问,“阿鸢是妖?”
“比妖还不如,是一只没有精魄的魅!有此生无来世。”那道士面露讥讽,“你这般敲锣打鼓的娶了她,却连她的身份都不知道,你被这魅骗啦!魅才不会有感情!”
这道士只知道所遇到的魅都冷血无情,却不知道产生真情的魅都烟消云散了,不然也会一并说与王之章听,这阿鸢活的好好地压根就不爱你!
王之章摇头,“不会,阿鸢她与我一起吃了很多苦,如果她是一只魅、她没有感情,断不会做到如此地步!”
“她只是想吸你的精元,夺你的魂魄罢了!”道士寿命有限,自然不知关于魅的很多事情,只知道有很多魅获得人的魂魄以后就可以投胎转世,却不知道是凡人真心爱上魅,魅才能收取魂魄,而不是想取就取。
阿鸢抓住他这个漏洞反问道,“如果我想吸他的精元、夺他魂魄早就行动了,何必要与他成婚!”
“因为,因为……”道士答不上来,随口瞎编道,“你道行还不够,等够了,这书生就完了!”
“那我何不等我道行够了再去吸他的精元、收他的魂魄,何苦日日劳作供他读书,陪他过苦日子?”
道士这下彻底答不上来,围观的人喊了一句,“所以你真的是一只魅,只是还没开始作恶。”这句话点醒了道士,“对,你承认你自己是一只魅了!”说罢得逞一笑。
阿鸢只顾与他言语打机锋,却不小心说错了话,她捂嘴后退一步,望向王之章。
“你真的是魅?”避过阿鸢求救的眼神,王之章直指问题而去。
看来这个苦心经营的魂魄罐子也失败了,不必再将自己伪装的如兔子一般,她最讨厌柔柔弱弱只会自己生气的兔子!
阿鸢袖子一甩,大片绣着金线的牡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映着她凉薄讥讽的笑容,美的魄人,“是又怎样?”
阿鸢从来都是温柔款款的样子,王之章还未见过她这样冷情冷脸的一面。“你真的只是来骗取我的魂魄?”
听到此言,阿鸢不知为何晃过一丝心虚,她看了满脸痛楚的王之章一眼,很快别过脸去,“你不是说,原意为我付出一切?!”
“那不是建立在你要算计我的条件下!”
阿鸢背过身,无话可说。
王之章失望的后退几步,周围群众见王之章都对她不抱希望了,便掏出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