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廓。
珇实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丰依坐在床上,用那根完整的中指不断地摩挲断指的边缘,“依依,要去店里坐会吗?”
“去那儿干嘛,还那么乱。”
珇实蹲下,吻了下她的手,“去一起把它整干净。”
拉着她的手站起,“第一次装修那会你忙着干活没参与,这会,让你设计。”
丰依兴致不高,拂开他的手坐下,“哪儿还有钱,存折的里都掏干了,我口袋里剩的也不多,就这么大致弄下得了。”
“私房钱。”
丰依有些震惊地看着对面的人。
“本来想着给你买三金的,”珇实揉了揉她柔软的黑发,“这会真要裸婚了。”
“珇实……”丰依觉得眼眶有些湿润,“你真的想娶我啊。”
“不然你觉得我们现在是在干嘛?”珇实无奈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尖,“听过一句话吗?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我可是正经人。”
丰依没忍住,捧住他的脸直直吻了上去,她吻得特别温柔,没敢深入,只伸进一个舌尖,舔着珇实敏感的上颚。
舔过的瘙痒不断刺激他的神经,伸手压过她的后脑,邀请来客进门探探。
嘤嘤靡声不断,没一下轻哼都刺激珇实吻得更深,恨不得直接从口而入,把丰依整个吞下去。
香津浓液流转,湿软舌尖交织,啧啧之声流离回响,连带着空气都热燥了几分。
丰依喘着气坐在床沿,唇珠透着水光,“不是说去看看店吗。”
珇实睁着眼,像只小狗样用那双湿漉漉的眸看着她,“我现在觉得待在这里也挺好。”
“别贫了,”丰依推了下他的肩,“快去了,把你的私房钱全花了。”
珇实伸了个懒腰,“可以啊,本来就是用来给你买三金的,换个花法而已。”
两个人挽着手,一阵穿堂风过,吹起丰依脸侧的长发,恰好擦过珇实的下颌。
“依依。”
“嗯?”
“你又撩我。”
“什么……”
胡同悠长,岔路多支,珇实拉着丰依躲进一个角落,俯身贴上她的唇,“依依,我难受。”
丰依红着脸,侧着头不回答。
两个人的手心都冒着虚汗,还是丰依先开了口,“快去店里,好好收拾收拾,再不开业,两个人要喝西北风了。”
丰依拉着还有些饿的珇实走在巷子里,里头暖黄色的路灯照得两个人的影子贴在一处,密密难分。
才过路口,就听见前头热闹的人声,两个人刚露头,就被无数的话筒和相机堵住。
一个矮矮的女孩反应最快,一下跳起,“您好,我是都市晚报的记者,吴三。我想请问下您是跳桥讨公道的丰依小姐吗!”
后头的人马上跟上,“您好,我是周周新刊的记者,您说您的手指断了,现在情况如何?”
“您是在工厂干活时候出的事吗?”
“听说当时厂里想把这是瞒下来是吗?”
“您觉得您在这个时间出事,是对最新政策的考验吗?”
“您的店现在有重新整理吗?”
丰依看着面前疯狂前仆的记者,害怕地退了两步,“那个,我,我。”
“丰依小姐!”那个矮矮的姑娘一下从人群中蹦出来,“听说您不要赔偿,只想为促进工业生产安全是真的吗?”
丰依没办法,现场实在太吵了,叽叽喳喳的声音,一个问题都听不到。每个报纸的侧重点不同,每个记者也只想问自己想问的问题。
丰依想了想,直接后退,假装跌倒,顺势扯下纱布,露出自己残缺的左手。
现场一下安静,只剩摄像头推进聚焦的声音。
丰依举起手,“我是在工厂车间工作时出的事,上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