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清玉,清玉,人如其名啊。”经过这个下午的短暂接触,嵇康对这神秘的白衣少年有了一些清晰的认识,至少不像外面说的那样不堪。天地作盘,众生作子,谁人能下?这样高的眼界和如此大的格局,居然出自一个赌坊老板,真是难以理解。而且这上联仅十二字,却关系众生命运,起处如此高,实在难接。似乎内中还藏有道家玄机,天地命理,奇哉怪也。”这对于崇尚老庄之说的嵇康来说,无疑是发现了新大陆,而且对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从‘至少不像外面说的那样不堪’似乎有慢慢上升到道学大家的趋势。想了好几个下联,推来敲去,不是对仗不够工整,就是起点低,气势上压不住阵角,无法与之匹配。“来人。”此时已经在桌案上奋笔疾书。
“老爷?”
“你速去找几个家丁分头去将我那几位好友请来。带上容成公子的这个上联。”六张写着那个上联的字条。
“老爷,您和那几位好友不是前天才刚在竹林聚过吗?离下次约定的时间尚早。”
“让你去,你就去,休要多言。”
“是。”
“不知道合我七人之力能否想出可以完美匹配的下联。到底什么样的下联才能配得上那睥睨众生的气魄?那种舍我其谁的神采?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当真令人刮目相看!”仔细回味当时的情景,当这少年吐露这句上联时,那睥睨众生的气势,那顾盼生辉的神采,似乎他就是那可以轻易操控众生命运的主宰,是那棋盘上的神秘之手,天地之间,任意腾挪,洒脱来去,从容自如。
他哪知道,女娃当时想的是,我可是带着我们五千年的文化精髓一起穿越过来的现代人,你跟我对上,等着被碾压吧。敢不教我琴,小样,我还收拾不了你?—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