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沉重。
“啪嗒”一声,钟离腰间一本白色册子掉落,骆已呈腾出手捡起,翻了几页后,眼中蓄起了风暴暗涌。
马车缓慢地行驶在官道上,车帘不停翻转,掩住一室春光。
热意上头的钟离扒不开他的衣服,转而褪起了自己的衣衫,香肩外露,肌凝玉质,不依不挠地想要餍足。
除非骆已呈有隐疾,否则谁能抵抗?
骆已呈深吸口气,俯身贴上猫儿的侧脸,轻柔地轻吻她的耳畔,想借此缓解她体内的药力,以及自己紧绷的下腹。
可马车颠簸,两人相贴的面颊不时上下磨蹭,磨的人更加心痒难耐。
猫儿身上的麻痒越来越凶,逐渐忍不住“嘤嘤”哭叫出声。
骆已呈倒吸一口凉气,低头重重封住樱唇,猫儿的莺啼如何能让别人听去,况且……
这也不算是“行房”吧。
唇齿相交,忍耐多日之人吻得极为用力,恨不得将怀中猫儿揉进身体才好。
马车本就行得缓慢,在骆府大门外停了足足一柱香的时间,才缓缓驶入偏门。
采一夜半被叫醒,为钟离放血,看着床上面色红得能滴血的人儿,头一回生出心疼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