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这个辛夷可和心耳当中那个性烈如火的女鬼不同,怎会如此好说话?
林如溪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好点点头说:“既然如此,那可以把我的朋友放了吗?他们与此事无关。”
说到此处她又好像突然变得不耐道:“把他们带出来,听不懂话么?”
很快,辛夷的手下便带着两个身影从荡析商会走了出来,青联和沈礼歉看上去基本没什么大碍,只是脸上表情比较糟糕。
见到林如溪的青联,马上就飞扑而来,关切地询问着林如溪的状况。
而另一个猎人沈礼歉脸上却丝毫看不出是何心情,只是呆愣愣地被那两个部下推着往前。
见到林如溪救他们于水深火热当中好像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甚至是有些故意的无视。
林如溪和沈礼歉本就不是特别熟络,而且还在一帮敌人面前,林如溪也只好沉默着。
“朋友还给你了,现在可以帮我了吗?”辛夷面对林如溪时总是嫣然含笑,似乎是不想得罪这个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讨好。
林如溪颔首同意,事情如此顺利虽有几分蹊跷,但不排除是她和云鬼有些小题大做,所以她也没有多在意,便跟着辛夷走进了荡析商会。
商会内部全是身着统一服饰的侍卫,见到辛夷领着一干陌生来访者往内进,他们纷纷跪下不敢造次。
林如溪也算是接受了一次被磕头礼拜的崇高礼仪。
行至二楼的楼梯口时,辛夷转身对林如溪说:“他们不能上去,不如就让他们在这稍等片刻吧。”
林如溪扭头征求云鬼和青联的意见,他们只好同意了这个提议,便被几个部下领着到偏厅稍坐休息。
林如溪独自和辛夷上楼,猜想着楼上到底是谁居然被辛夷这般重视,是亲属吗?还是爱侣呢?
兴许是察觉到林如溪的沉默,辛夷贴心地解释道:“是我的一个部下,在一次任务中不知是受了什么攻击,模样有些恐怖,但魂火却始终亮着。我尝试了各种办法他都始终吊着,我想帮他解脱。”
林如溪还是头一次听说这种说法,野鬼想消亡居然也会有疑难杂症,无法解决的吗?
来到二楼,林如溪并未见到卧床虚弱的想象中的野鬼,而是看到了一个已经爬满铁锈的笼子。
笼子之上盖着厚厚的油毡帘布,却依稀能听到一阵阵地低吼,像是什么猛兽,又像是即将吹灯拔蜡的受尽苦难者。
林如溪偏头去看辛夷,她依旧面带微笑,似乎早已见怪不怪道:“你没看错,里面就是我的那个部下。他时不时的会做出一些伤害其他鬼物的行为,所以就被关起来了。”
林如溪疑惑道:“你说他是因为一次任务才这样的,是什么任务竟然如此凶恶?”
辛夷也没想到林如溪会关心这个问题,呆了片刻思索回答道:“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一个委托任务了。你怎么会对这个感兴趣?”
林如溪好歹也是接过委托的半个猎人,自然好奇有什么任务会造成如此惨重的下场。
按理来说林如溪拜托青联所接的有关寻止的委托已是较高级别,竟还有比那要对抗多股势力还要严峻的委托吗?
莫非自己和青联都搞错了目标,并没有真正接触到肃敛当时接的委托吗?
林如溪打着哈哈随口一提说:“只不过比较好奇而已,说不定我之后还要到此来接受委托,当然要提前了解一下。”
哪想辛夷的回答却彻底颠覆了林如溪的认知,她说:“当时有一个叫做肃敛的鬼使前来借兵,说是要去完成一个极为特殊的委托。可后来借给他的部下只回来了一个,而他从那之后也再无音信。”
辛夷表示,“其实在乎这个部下是假,想要弄清楚那位鬼使所接的委托才是真。要知道整个黑街都在我的管控制下,我可从未听说那个委托。”
林如溪听到肃敛的名字便知道自己这是瞎猫碰死耗子问对了,便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