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
“没有就好,你小子最好别去搞这些啊。”
沈示白支支吾吾不动,困倦不堪的白密识破他的悬虑,凶巴巴地瞪他,“你干啥,磨磨蹭蹭的,去停车啊,我要进去睡觉了。”
“姐……”
沈示白从来没这么频繁地叫她姐,之前都是喊一句叫一句,太不对劲了。
白密骇怪地扭头,止步,“干啥。”
他不自在地滚动喉结,脸在模糊的光线里更红了。
“……你知不知道哪里有洗车店,比较私密的那种。”
“车脏了啊?哪脏了?我看看。”勾起白密的兴致,对车颇有研究的她拨开沈示白的身子往车的方向走去,却被沈示白形色仓皇地拦住。
——“不行!别去看,脏了就脏了呀还能有什么……没必要看。”
沈示白闪身,兜挡住白密的视野。
古怪、太古怪了。
“那你要私密的洗车店干嘛?我知道了,”白密端量着面前的沈示白,若有其事地点头肯定自己的猜测,“你是不是带别的女人……”
“也不是!”沈示白慌慌否定,“就是里面沾了点东西,不太好让别人知道。”
白密冷哼,边嗔边扭身进屋,“不会是口红之类的吧?你行,我马上告诉声眠,你追着她还留别的女人的痕迹在车里,沈示白你完了。”
沈示白垂头,用极弱的声音,不知在辩驳白密的话还是狡辩。
“我问问我一个大学同学,他熟,到时候发你。你最好给我管好你自己啊,男德才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听着没!”白密的背影走进家门,留个小缝给沈示白。
她的话沈示白无感,他舔舔嘴唇,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还像是梦。
才不是别的女人的痕迹,还不是她害的……
车内的细节揪得他的心脏仍按捺不住的热狂。
-
她十分钟前涂上的口红哪知道是要做这事。
沈示白下意识仰头,双手圈住她的腰身。
心脏被她绵密捏在手心,诛戮还是放生,全凭她意。
青绿色戒指划破的血迹碰触到柔软,于宋声眠的唇颜色融合。
她在吻伤口。
——跨坐在他身上。
沈示白无限庆幸选的是路绝人稀的郊外,虽是他七颠八倒开到的地方。
“够了……我不疼了。”
沈示白大气不敢出,胸膛托着的她的手,起伏剧烈。冥蒙的眸迫不得已挪到了车前近光灯照射的光束上。
她嘴里说的查看伤口,亏沈示白信。
是打定主意要玩他了。
主驾驶座打开后,沈示白连呼吸的瞬刻宋声眠都侵夺掉。
鼻腔喜出望外接收无数的她的香味。
紧接着不由分说地,她贴上他的伤口。
本来已经不疼了,宋声眠这一折腾他觉得全身都要崩裂。
她的耳朵俨然已停机。
冷丝丝的双手从沈示白的脖间移到了他的耳朵,回应他那着重强调的话,“只是想爱我吗?想从我身上得到的只有爱吗?”
宋声眠捂着耳朵一半,剩下的罅隙她靠近轻轻呢喃,确保声音能够溜进去。
“……沈总,你身上好烫。”
热火裹着他,沈示白信岩浆的热度比他还逊色几分。
一万只蚂蚁在他身上日出不穷地爬过。
“下来。”
话语是从沈示白紧闭的嘴里溢出来的。
喘息未定的沈示白交感神经死机,呼出的气体忽浓忽淡。
“……你不下来的话,”怕败兵折将得太过惶窘,他补阙拾遗。
“我不能保证不对你做些什么。”
沈示白以为会吓走她的。
宋声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