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刻意走过去再次敲了敲门,“宋声眠,开下门,我有东西落里面了。”
里面依旧没有声响,他思索片刻扭动把手进了房间。
出乎意料的空无一人,床上的温度冰凉,窗户被关紧。
房间里没有宋声眠的味道。
沈示白顿感不对劲,掏出手机,按了她的电话,拨过去。
满满响了七声才被接通。
“喂!请问哪位!”
宋声眠那边人声鼎沸,音乐声鼓点声和人声混杂,聒噪得很。
沈示白沉默不语,几秒钟前灼热的心脏是梦。
“……你在哪。”他闷闷发声。
“请问您是?”
宋声眠转移到较为安静的地方,又仔细辨别了来电号码,亲近的朋友没有185开头的号码。
“您打错了吧,我没有这个电话的朋友,抱歉,我要挂了。”
在挂断的前一秒,沈示白微哑出声。
“我是沈示白。”
“你在哪。”
他又问了一遍,不过这次与以往并无两样。
宋声眠反应过来,跑到门口,被清晨的冷风拂过,疯了一夜的理性重回大脑。
她双手握着手机,挡住话筒呼啸而过的风,“……我在外面有事。”
“……”
挂断了。
“过来喝酒啊!愣着干啥,喝!”
孟寻霸道掳过宋声眠,开了好几瓶酒。
在R市与孟寻宋知惬几人玩了一整个通宵,后来三人睡了整整一个下午,回到溯城已经到夜晚十点。
宋声眠坐在床尾,觉得大脑昏沉沉的。
熬夜夜宵不可取,太伤身体。
许是下午睡得太久,她丝毫没有睡意,站起身索性打开灯抽了一本枯燥乏味的书细细看。
盼望睡意能飞回来。
门外传来弱弱的动静。
沈示白回来了。
她敛声屏息,放下书趴在门上听沈示白的动向,想要等他上楼休息后再出去。
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她的门外。
“咚咚咚。”
宋声眠装死。
“我知道你没睡。”
一下比一下重的敲门声使她心烦意乱。
“沈示白半夜三更别发疯。”
“宋声眠,我说开门。”
宋声眠最讨厌沈示白用那不容拒绝的语气命令她。
她选择沉默。
沈示白的声音渐渐小了。
——霍地传开钥匙插锁孔的声音,宋声眠惊遽,浑身战栗。
钥匙不停地转动,咔嚓一声打开了锁,宋声眠全身的神经都绷紧着。
以沈示白的力气,稍微用力一推便轻而易举地打开了门。
“在我家还想防我?”
沈示白的轻笑在宋声眠看来是恶魔撒旦的诅咒。
“拿什么东西,拿完快走。”她穿上鞋,把门彻底打开。
沈示白靠近宋声眠,用力生拉硬拽逼迫她面对自己,“一晚上不回家……”
“我们千金还挺爱玩啊?”
宋声眠默不作声,暗暗挣脱沈示白的束缚。
沈示白见她不吱声,莫名其妙的,自己的言语不受大脑控制,他忿火中烧。
“在外面玩的招数不知道有没有伺候男人这一条?”
宋声眠怒色浮现脸上,她咬牙瞪着沈示白。
“瞪着我干什么?被说中了心虚?”
沈示白来火,捏着的力度愈加变重。
“伺候别的男人之前不如先让我爽……”
“啪!”
脆响的巴掌声回荡在客房。
宋声眠极力克制着全身的颤抖,幽愤攥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