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背上似乎配着一把短刀。

标配的宇智波发色以及穿着。

她愣了一瞬，嘴唇张张合合，半晌才干巴巴的说道：“你是宇智波止水？”

但对方没有立即应答，凌见他一副身子轻松、神色坦然的样子，知道自己说对了。

气氛一下子微妙起来。

她作为一个后辈，居然不知道前辈，还是一个有响当当名号的前辈，怎么想都不该。

她正想说几句打破尴尬的沉默，没料到有好心人帮了她这个忙，话语落了进来。

草丛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鼬越过草丛走过来，看到止水神色并未有多惊讶，倒是余光瞥见凌，神色有些讶然。

“你们……？”

这一刻，凌真的觉得自己像个跟踪狂。

她神态发窘却掩饰得极好，只是目光低垂，舔了下唇，硬着头皮吐出两字：“路过。”

止水的鼻音哼笑一声，开玩笑似的：“我也路过，好巧。”

凌：“……”

事实上，止水确实是路过的。

自打他认识鼬起，两人就心照不宣出现在演习场修炼，更多的时候是他指导鼬修炼。

他今日无事，路过此地，想着来看看能不能碰见鼬。鼬碰见了，同时也让他碰见某个小姑娘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样子。

鼬对止水的话毋庸置疑，倒是凌的话——

他朝凌看了过去，眸光隔着橘红色的光线，片刻后，又轻轻地动了一下眉眼，面无表情地转开了脸。

算了，他又不是管天管地还管人的神仙。

玩笑过后，止水也没打算继续追究某位偷窥他好兄弟的小姑娘，女生那点小心思他还是懂的。

他伸手勾过鼬的肩膀：“走了，修炼去，上次我教你的那个手里剑术学会了？”

鼬淡淡的“嗯”了一声，顺势被止水拐走，平时一副不近人情的冰脸，有了一丝裂缝，唇角在悄无声息中露出一点久违的笑意。

见两人走远，她没好意思再留下来，抬脚就要往回走，却听到止水的话顺着树木与灌丛中穿过来。

“对了小姑娘，下次你大可大大方方地偷看，用不着偷偷摸摸的。”

凌脚步一颠，打了个趔趄，心里后怕宇智波止水会乱造自己的谣。

***

止水把手收了回来，转了几下手腕道：“鼬，你也该小心些了。”

鼬轻微地点了下头，思索的时候眼皮会往下垂，目光微沉。他觉得凌同是自己的族人，并不会伤害到自己，便说道。

“我知道她在，没什么的。”

“不是这个意思。”

跨频聊天的鼬：“？”

止水觉得鼬的反应有些搞笑，远望着烧红半边天的晚霞，在橘黄的晚霞下眯了下眼，神秘道。

“以后你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