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们狼崽崽也差不多。”
“舅舅,你上次拿的那一串尖尖牙是什么?”竹渊已自动认了亲,并开始打探亲人家底。
“你别乱讲。”水苏一会瞟天,一会瞟竹渊,眼珠子忙的不可开交。
苟荀将狼牙项链递给他:“都是我的战利品,你舅舅我打架也可厉害了。”
“哇!”竹渊毫不客气地戴在项间,“我威风吗?”
“女孩家还是要秀秀气气的。”苟荀教育道。
“我是男孩子。”竹渊气鼓鼓。
水苏眼睛瞟着淮幸,耳朵听着二人对话,生怕苟荀脑中生出别样的疑问来,耐心解释道:“他爹爹说男孩子更讨上天喜欢,容易被天神收走,才叫他穿了女娃娃的裙子,扮作女娃娃骗骗老天。”
“你们很珍视自己的孩子,我很欣慰。”
“呃……”水苏还未完全将自己带入角色,迟疑了一下。
“水苏,我们很多年未见了,我对你一直都很坦诚,总觉得你有许多事未与我说,是不能说,还是不愿与我说?”
水苏望了眼天,凌厉的风和着轰鸣的雷,不知情的大约以为马上要下雨了。她招了招手,示意苟荀近身与自己并排坐下,后者会意,抱着竹渊凑近坐好。
风刃削不了龙身,雷击打不中鸟身,空中二位对手换了种打法,化为人身开始了身法与术法上的双重较量。
冬雕借风势纵身一跃,翻身向前,朝淮幸背部踹了一脚,后者吃力,踉跄了几步,返身跨步,单腿扫地,接着送出一掌,雷电相伴,冲出数米,都挨在冬雕身上。
“淮幸,你得加把劲,多揍他几拳。”遥遥相望,是苟荀的声音。
淮幸朝苟荀招了招手,对冬雕道:“你瞧,你是不是该揍。”
“是,只不过我现下想与她说几句话,还望你能放我过去。”淮幸与冬雕在空中花里胡哨一阵对打,更多的其实是拉扯,冬雕要去见水苏,淮幸偏不让冬雕去见水苏。
“淮幸。”冬雕略有颤音,“我求你。”
“她如今已是我妻,我为何要放你过去,让你去向我的妻子表爱意?你做错了就是做错了,来晚了就是来晚了。”
“确如你所言,是我得寸进尺,痴心妄想。”冬雕缓了口气,“只是,那小雏凤确实是你亲子吗?”
“这……”
趁淮幸犹疑分神之时,冬雕冲到水苏面前,吓得她向后仰去,苟荀立即蹲起身来,展开一臂,拦在二人中间。
冬雕单膝跪地,与水苏齐平,轻轻唤了她的名字:“水苏。”
淮幸追上来,落在水苏身后:“好吧,那让我们一起掰扯掰扯,搞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