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文昭坐在李木子身旁，手微微压住她肩膀。

“木子，这位姑娘说的可是真的？”恪思正辞。

李木子支支吾吾，目光躲闪不敢回应。

见她不敢认，丁文昭拿出那本所谓神巫教术法大全精装版，拍在几案上。

“来，你说，这可是真的？”

“不，不是真的，这是假书！”木子伸手想抢那书，丁文昭顺手便又收了起来。

“我，我卖的是假书。”她心虚地说，又拽拽文昭衣角。

“姐姐，我把钱还你嘛。再不成，你说怎么赔。”

丁文昭见她就这样认罚，沉思片刻又侧目看了眼恪思道：“既然这位是你师姐，不知道有没有真本事。”

“你可以怀疑我，但是不能怀疑我师姐！”李木子愤愤然。

春烟走过来弹了她脑瓜，“可不是怀疑你，是确定你是个小骗子了。”

恪思轻轻一指，木子手上系的丝带自己打开，又自行叠得方方正正飘到几案上。

春烟看得双目圆睁，这人竟还有些真本事。

“看，我师姐很厉害的，她可是……”还没说完，她的嘴就粘在一起分不开一毫。

“是我管教不周，师妹做了错事烦扰二位。还请高抬贵手，这是补偿姑娘的。”她掏出一些碎银子放下。

“姑娘心中所想，我知一二。”

她取下腰间那银杆毛笔，自木子耳中引出一条悠长烟气，在空中画出银闪闪的线条形成一个符阵。

轻吹口气，那银色线条变形融合，汇聚成一只银灰色的鸟。

李木子见了这鸟一时好像有话要讲，可被封住了嘴，只哼了两声。

“这是寻乌，将术士作法留下的东西喂给它，就可以找到作法之人。”那鸟轻轻落在恪思手指上，她将这鸟递给丁文昭。

“之后喂给它酒泡过的桑葚做报酬，它自会离去。”

寻乌转着乌黑发亮的眼睛，歪了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