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
并不是我吃的有多少,只是我好奇英国和美国的东西有什么差别罢了。
然而在回到英国的第二年,最后我只得出了伦敦的水温比马萨诸塞州的更加阴晴不定,让我洗个澡都得用个魔咒来控制花洒的水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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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的问了我的母亲,为什么我们会搬去美国,又在我毕业后搬了回来,母亲看着我笑而不语,而她的表情虽是笑得,却透露着一股心酸,我搞不明白这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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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是一直负责看管英国沙菲克庄园的管家,大概比我大了一轮多一点,总之还是比较年轻的,然而他是个哑炮,多么悲惨的一件事情,父亲生前留下了他,关于父亲的事情,母亲也从未多言。
在汤姆仅有的人脉介绍下,我开始了在霍格沃茨的变形术助教生活,每天除了被愚蠢的学生气的半死,就是帮着教授批改论文。
我接受不住这种生活,还是选择辞了职,做我自己喜欢的事,娜塔莉告诉我,就算没有为巫师做出什么贡献,我也是个优秀强大的女巫。
我想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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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森林深处建造了一个小木屋,作为我的基地,和在伊法魔尼的时候一样,每个对麻鸡界充满好奇的巫师都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秘密基地,在里面研究着各种新奇的麻瓜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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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莉似乎并没有执着的纯血理念,就算我在学校里交了混血甚至是麻鸡出身的朋友,她也不会介意,于是母亲也知道了小木屋的存在,并且表示搬到庄园里也没有关系,一切以我开心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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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我最近变得有些虚弱,原本毫不费力的研究现在已经变得相当吃力,应该是没有睡好的原因吧,最后我不堪其扰,去圣芒戈做了检查,而他们只检查除了我的魔力波动很大,可是我从小就这样,强大的女巫出现魔力波动是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