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摇了摇头,与柳雾小声道:“歇业但不关门。”
这件事,她赌一个有鬼!
顾客们当然乐得开心,纷纷站在远处,看着听着热闹。
宋令星瞧见宋令月这般“上位者”的姿态,一口银牙堪要咬碎。
她匆忙地嫁进乔家后,待遇还不比家里,原本的美梦破裂。而自认的“始作俑者”居然在外头开了店铺,还得了郡守的嘉奖。
怎的能忍下这口气?
恰好这梁子桉来找阿母索要婚契——当时退了亲,婚契都得烧了,不过印章都在阿母手上,再仿照一张又有何难?
宋令星动了心思,她想好了,她不会让月璃真的倒闭,这算是长久的摇钱树,她只要钱能让她在乔府活得更畅快些便好。
宋令月越过了梁子桉,望向了宋令星。许久未见,她早已没有十四岁的稚气,衣服也没有在家中穿的那般好。
后头跟着的两个婢女——流云和彩云。
当四目相对时,她俩眼眸里早已蓄满了眼泪。
宋令月对着两人的感情不算深,但这两人与原身的关系是极好的。
她脱困后忘记回去救这两人,此刻心中愧疚不已,不由得喃喃道:“受苦了..”
这时,陈霜儿也刚巧从培训班赶过来,她听说来了个男子,嚷嚷着说是梁子桉。
她虽先前也有怀疑过梁疏淮,可相处这么久,梁疏淮眼睛里的爱意是骗不了人的。
她对着站在一旁的柳雾比划道:什么事了?
双手刚放下——
梁子桉像是抓到了“罪人”一般,一个跨步抓住了陈霜儿的手腕,紧紧地捏住往外拖,口中还一冒出不断的脏话。
陈霜儿瞪大了双眼,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地疼痛传来,仅咬着牙关紧蹙着眉。
拖拉之际,她一秒断定,这梁子桉定是假冒的。
明明是文人,怎的行事如此粗鲁,明明是文人,出口竟是这样的脏污之语。
梁疏淮见状,上手打掉了梁子桉的手臂,将陈霜儿解救出来,而后将其护送至柳雾身旁,让柳雾照应着。
因事情发生太过突然,连宋令星都没有意料到,张着嘴准备补救却发觉不知如何补救,这梁子桉太过冒失了。最后她保持沉默,想看宋令月的举动。
本被婚契有些被唬住的宋令月,此刻心中也明朗起来,冷冷笑道:“说是我的夫君,竟然不认识我?”
梁子桉微微慌神,他记得宋令月是个哑女——他无言以对。本是得了瞿夫人的命令,自信满满,此刻竟也说不出什么话来,最后憋出一句:“我自是看错了人。”
“可我这婚契是真的!”他立马反驳,“宋家二女,乔少夫人,你的妹妹可是知道的!”
宋令月不再坐以待毙,步步往前逼进,笑道:“哦,是吗?”
眼神如炬,展露出真正的上位者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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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的百姓们听着这事态似乎不是那男子所说这样,纷纷议论起来。
自从月璃开培训班以来,众所皆知,她那所招收的学员有许多穷苦女子,学了手艺改善了生活。不管月璃的目的如何,是贪图美名还是贪图嘉奖,所做的贡献是实打实,抵赖不得。他们对月璃也自带了厚重的滤镜。
“我看啊!这是要碰瓷吧!”
“是啊,说自己是人家的夫君,却不知道自家娘子长什么样。”
“就是嫉妒月璃营生得好,莫不是别的商家给泼的脏水?”
议论声越来越大。
梁子桉和宋令星脸上都挂不住面子。
宋令星对着梁子桉的后背翻了个白眼,开口说道:“这婚契是阿母今早从家里寻来的,怎回事假的?红印都在上头,还哄骗大家不成?”
“梁子桉数月不曾在永安郡,一回家便听见自己未过门的娘子与别的男子厮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