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的份!你要是再说,我就把家里的牛全卖了!”
姚云的丈夫顿时不说话了,春玲婶养的牛,供的牛奶,可以说是占着家里进项的一大部分,真要是把好脾气的丈母娘给惹恼了,往后自己可上哪儿去找便宜的奶源。
春玲婶恨铁不成钢的数落着女儿:“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林悠这件事你错的彻底,这就不说了,孩子的事你居然也不上心。竟然拖了这么久才过来!”
春玲婶接过烧的脸色通红的外孙:“你们大人不积德,倒是叫孩子受委屈。”
姚云哭道:“那现在怎么办?”
春玲婶:“还能怎么办,上门去求人家,看能不能有什么破解的法子。我看多多多半是撞克了什么。孩子那么小,你倒是心大,做那亏心事还带着他。”
姚云第一次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羞愧起来,她本来是不信这些的,但是应验到儿子身上,难得让她对后悔那天去跟林悠提出要求。
春玲婶一家子找上门时候,林悠还懵着。
姚云哭的停不住,春玲婶也满口道歉。
林悠赶紧拦住:“先不说这个,孩子要紧。”
她听春玲婶说的时候,最大的感触是“假的吧,现在还有这样的封建迷信吗”。但想了想,自己能从另一个世界穿过来……
怎么不算呢?
春玲婶:“悠悠,住在隔壁的人,你熟吗?”
林悠怎么也说不出来一个熟字。
春玲婶只能把孩子放在林悠家里,自己一家人则是站在薄川家门口等。
等了又等,终于等到了披星戴月归来的薄川。
薄川也不含糊,春玲婶话说的诚恳,他也就答应看一下。
进了林悠的小院,薄川不自在的扭扭头。
跟自家空空荡荡的院子和房间比起来,林悠的住处显然太过舒适了。
小小的石桌子,院子里还挂着亮晶晶的灯条,以及种的菜养的鸡……
“孩子呢?抱来给我看看。”
林悠抱着多多走上前来,两个已经比邻而居了快一个月的邻居,这才终于见到了第一次面。
林悠:……现在道士都长得这么好看了吗?
薄川:……所以那些每天扰乱道心的饭都是她做的对吧?
薄川伸出手,林悠还以为他要摸孩子的头,谁知薄川只是随手掐了一个诀。
“昨天你们走的,是村子南边的第二条路吗?”
姚云这会儿哪儿还有昨天的气势,慌张的点头:“是第二条路!那边有几家空屋子。”
村子搬走的人多了,空下来的屋子自然也多。南边最多。
薄川屏气凝神,指了一个方位:“那边住的是谁家?”
春玲婶:“是村里一户姓黄的人家,他们全家搬走了,所以留了空屋子在这里!还有吕家,另外还有两户。都是人走了,留空屋子。”
这就对了。
薄川昨晚上只是随手掐算,并不真切,今天确定了方位,自然知道了原委。
姚云的男人本以为这里的“高人”是个仙风道骨的道士,再不济也得是个瘸了腿的瞎子之类的,看到对方穿着半新不旧的衣服,长相也格外年轻,心里更觉得这一切都是假的,已经轻视起了薄川。
“这位大师,敢问下这要怎么破解吗?还有卦金是多少?”
薄川不知道从哪儿拿来的黄纸,随手捏了几个纸做的小孩样子:“把这些,放在那几家门口。放下之后,带着孩子相反的方向再走一次就可以了。”
说完,薄川就离开了。
姚云丈夫嘀嘀咕咕:“真的假的……”
春玲婶瞪了一眼女婿,转身赶紧去喊自己的老伴:“赶紧的,你走一趟,把这几样纸放在门口,我带着孩子相反的走一遍。”
林悠旁观了一场封建迷信,但跟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既没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