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们根本就没认识几天。”

“我信。”

小柯看向她。

“谁说朋友需要靠时间来界定的，小柯，你也是我朋友。”

“净玉。”小柯想说什么，又好像难以启齿，她转过身去，好像很为难。

“怎么了小柯，你想说什么？是生活上有困难吗？我可以——”

“——净玉。”小柯转回来，看着苏净玉的眼睛，“我认识那么多人，她们都不喜欢我，其实这不能怪她们。”

“我做过很多见不得光的事。”小柯看向阳河桥下的河水，“小时候我家里穷，我下面还有一个弟弟，爸妈为了让弟弟上学就不给我学费，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我考上好高中，她们也不让我念，后来我就认识了我丈夫，一到合法年龄就稀里糊涂结婚了。为了赚钱我什么都做过，你能想到的任何事，我都做过，所以说，我不被人喜欢是有原因的。净玉，你是我特别羡慕的那种人，干干净净，坦率直接。我这辈子恐怕都没办法成为这样的人了。”

相比之下，苏净玉的出身和成长环境真地要好太多了。

虽然对生活也总有抱怨，但起码她没遭受过小柯的所遭受的痛苦。

她无法想象那会是什么样的日子。

她拍拍小柯的肩膀，“小柯，辛苦你了。”

小柯眼眶红了，“还真是只有你会对我说这种话。”小柯哽咽着，“后来，我又认识了一个人，他给我钱花，帮我渡过难关，他说他喜欢我，他也知道我有丈夫，但他不在乎。他有时候会让我帮他做一些事情，我基本上没有拒绝的时候，因为你知道，有些事情做多了，就没有什么不能做的了。最近我做的一件事，原本我是没怎么多想的，想着结束了拿钱就好，但这件事跟你有关。”

“跟我有关？”

“跟周念恒有关，应该就跟你有关。”

小柯能把这句话这么直接的说出来，让苏净玉心头一震。

“为什么？”

“周念恒对你不一样。”

“那……那都是网上说的。”

“不完全是，起码我手里的东西别人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