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的愚蠢直面丧尸危机,三年来一直在生死边缘反复横跳,根本没时间考虑那档子事。
穿越后虽然成了名义上的燕王妃,奈何燕王不良于行,约等于完全不用在意夫妻之事。
所以现在,对这件事完全没有概念的纪颜,即使已经神志不清,在本能驱使之下对着郁寒川又拱又蹭,奈何始终不得其门,最后徒惹得郁寒川心浮气躁,而她自己身体的不适不仅丝毫没得到缓解,甚至还越发难受起来。
郁寒川:“……”
他哭笑不得,眼看着纪颜跟只懵懂的小兽一般,眉眼间越来越焦躁,正要将她推开,不料纪颜突然发起脾气,凑过来就轻轻咬了一口。
好巧不巧,被咬的地方,刚好是凸起的喉结。
与其说是咬,其实不如说是厮磨了一下更为贴切。
郁寒川能清晰感觉到纪颜尖尖细细的牙齿从喉结处划过时带起的战栗,皮肤完全没有刺痛,只有酥麻。
他原本挣脱出来准备推开纪颜的手,下意识攥紧了后者的肩膀。
“阿颜。”
郁寒川额角微微汗湿,他用尽仅剩的自制力做最后的挣扎,“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再这样下去,明日就不能后悔……”
“别说话,好吵!”
纪颜紧紧蹙着眉,直接打断了他。
然后,不知是不是担心他继续出声,纪颜干脆凑过去,堵住了他的唇。
形状姣好而携带者滚烫气息的双唇紧贴上来的时候,郁寒川的表情是懵的。
而纪颜仿佛发觉这个玩具比之前啃咬的地方更加柔软,于是辗转吸吮,玩的不亦乐乎,甚至于突然无师自通,腾出双手扯开了身下人的衣襟。
男子光滑紧致的肌肤犹带着温润沁凉的体温,在隐约的月色中显出一种如玉的色泽。
纪颜却无心欣赏,双手抚上去的时候,心底无处发泄的燥热终于得到了一丝缓解。
正要再接再厉,双手却突然被人攥住,纪颜懵懂地从喉间挤出一声:“嗯?”
郁寒川额角青筋暴起,一字一顿道:“阿颜,你看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纪颜皱着眉,像是在努力分辨他的样子,片刻后她竟然笑了笑:“郁寒川,别闹了,我难受,快点!”
话音未落,一股大力将她往下一拉,猝不及防间,纪颜的下巴磕在了郁寒川的锁骨上,一只手强势地捏着她的双唇,使其不由自主微微张开,接着,一条滑腻似游鱼的长条状物事钻了进去。
“唔唔……”
帐帘徐徐垂下,衣衫散落一地,床榻间传来暧昧的水声,天上的月亮似乎都被惊动,羞得躲到了云层里。
次日一早,纪颜醒过来的时候,身体的不适感已经完全消退了。
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郁寒川光裸的肩颈上,一道道横七竖八的红痕。
纪颜瞪大了眼睛,脑子宕机半晌,终于想起昨晚的一夜荒唐,原本愤怒的神色迅速被心虚取代。
郁寒川纤长的睫羽轻轻搭在下眼睑上,呼吸均匀,尚且还在熟睡。
纪颜抿了抿唇角,蹑手蹑脚下了床,随手捡起自己的衣衫迅速套上,赤着脚就要往外走。
“这么早,不知王妃欲往何处?”
慵懒的声调自身后传来,纪颜当即浑身一僵,转身紧紧贴在门上,扯起一抹尴尬的微笑:“咳咳,那个,我是……”
对上郁寒川仿佛洞察一切的,似笑非笑的目光,纪颜情不自禁挠了挠鸡窝似的头发,结结巴巴道:“郁,郁寒川,这个,我真不是故意的……”
郁寒川的眼神骤然冷了下去。
纪颜:“……”
纪颜闭了闭眼,视死如归:“算了,都是我的错,你就说你想怎么办吧?”
郁寒川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将脑袋转向里侧,只露出一截如玉的脖颈,看上去脆弱而又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