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发现看热闹的人很多,报名上台的人却只有那么一点。
她把这个情况说给薛真真听:“你觉不觉得很奇怪,只有这么点人报名,难道没人想当妙音门弟子吗?”
薛真真有些愤怒道:“我听别人说院长侄子也来了。”
贺新筠:“他要是打不过筑基中期那个呢?”
薛真真:“筑基中期的被劝退了,到别处另谋高就了。”
贺新筠:“......”关系户果然恐怖如斯。
薛真真想了想道:“院长他侄子好像也筑基了,院长天天把灵植丹药往他那里塞。”
贺新筠道:“那我可得好好会会他。”
她俩说着说着,台子上已经开始了比试,比试跟闹着玩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比试双方在练眉来眼去剑。
双方的剑都软绵绵的,好像不是来比试,而是来凑人头。
比试还未过去一个时辰,就只还剩下一的半人。
有个穿的很富贵的男的这时候跳上台,对着台子上的人一甩头说:“让我来会会你。”
薛真真指着富贵男说:“院长侄子就是他。”
贺新筠说:“看起来不怎么样。”
富贵男全程都很猖狂,很自信:“我劝你们自己下去,筑基期的我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到了最后,也只剩下他一个人站在台上。
他拿着剑指着台下的观众:“谁还敢与我一战?”
台下没有丝毫反应,眼见得裁判就要宣布他是获胜者时,贺新筠走上台去:“请赐教。”
富贵男不屑道:“小小炼气期也敢与我一战,趁我现在还高兴,可以大慈大悲放过你,自己滚下台去,不然有得你好受,到时候别哭着找妈妈。”
他的话引得台下哄堂一笑。
贺新筠面不改色地提起剑,虽然这人感觉不怎么样,到底是个筑基期,等级压制在那,贺新筠认真应对。
她先发制人出剑,富贵男甩了甩头,明显是不把她放在心上。
贺新筠运气出剑,一剑蕴含十足十的灵力朝富贵男砍去。
她原本以为是一场恶战,没想到,在众人看好戏的目光中,富贵男被这一剑——仅仅是一剑,直接砍翻,甚至剑身都还没碰到他,他就被剑气激飞。
台下鸦雀无声。
贺新筠也有些惊讶。
就这?
不是筑基期吗,就这?
贺新筠弯下身对着躺在地上的富贵男说:“你是不是打多了没力气,我可以等你恢复再打。”
富贵男口吐白沫:“你你你......”
贺新筠说:“你不要有事啊,我可没钱帮你付医药费。”
富贵男翻了个白眼,彻底不动了。
贺新筠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人还活着。
等了好久,富贵男都起不了身。
裁判上前正要宣布贺新筠获胜,贺新筠心想这下好了,去妙音门就有地方攒灵石了。
然而,就贺新筠重生后的倒霉运气,事情的发展注定是一波三折的,上次来查寝的崔凤冲上去道:“不行,妙音门弟子名额不能给她,她操行份扣完了。”
她这话把贺新筠气笑了,质问道:“事先你们为什么不说这些破规则,现在却想剥夺我的名额。”
她剑指躺在地上的院长侄子:“还是说,是为了把名额留给这个废物?”
“言而无信的破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再待。”她一剑斩断广场上的横幅,头也不回地离去。
-------
贺新筠在离去前对薛真真说:“我打算骑马去太行宗了,不必担心我,说不定在路上攒够灵石,或者是修为增长了,我就能很快到达。”
薛真真道:“不是,我是担心你的马。”
贺新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