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去给师娘看看吧!”就这样一行人赶紧回到了齐家,“你们家是得罪过什么人吧!关键是这毒无所无味的,下计量还轻就是不让你们看出来她这是中了毒。”白祝把了把她的脉,一边和他们说原因,一边写下了药方,齐柏在旁边一眼神期待而又急切的看着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他说这话的时候,孟远就和齐父对了一下眼神,随后就安排来福和不闻不问两个人一起去把屋里的所有人聚在院子里,不要漏掉任何一个人,同时安排一些人去搜查下人的院子。
“老爷,孟少爷,所有人都在这里了。”来福恭敬的朝他们行了个礼后,就退到了一边。在下人院,不闻不问带着人挨个的搜查下人的床铺,终于在中间第四个床铺的垫被下发现了一小包白色药粉。
“老大,这是从下人院子里搜出来的”不闻把药粉拿过去给孟远看了一眼后又拿进去给神医看了一眼,确定这就是那个毒药。
“来福总管,你来说说吧,西边婢女房中间第四个那个床铺到底是谁的?”齐礼一贯温和的君子形象此时根本维持不住了,他愤怒的看向来福问道。而在另一旁的孟远也压着怒气面无表情,手指不停的摩擦着腰带上的花纹。
“是给夫人熬药的锦华。”
“把她拉下去好好审一审。”孟远也不管她,转过身就进屋了。
之后申出来是惠州城实力最强大也最为富有的一家豪绅因为不满齐礼损害了他的利益,因此就花重金买了这毒药,又买通了锦华下毒,但是质量又不下的大,就是想以此来威慑他们,谁能想到他们最后就直接找来了神医,又查到了他的身上。孟远在他们被齐礼抓起来判刑后的当晚就直接穿了夜行衣,带着一把匕首亲自去款待一下他们,直接把他们这刺成了重伤但人留了一口气。
经此一遭,惠州的所有豪绅都老实了起来,孟远不仅用他的钱在这里建了学院,建了桥梁,还偷偷的用钱把上面的官员都打点了一通。虽然他在晚上偷偷的看着自己少了很多银票的小金库内心一阵悲痛,尽管自己在当天就把所有打点过了,官员的家都偷了一遍,但是想到自己花在惠州的钱就还是很心疼,但索性后来齐礼被调回了京城心里好受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