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喜欢我吗(2 / 3)

听临川说,你跟许言一起出门了,今日是余容节,你没来寻我......我也不想打扰你。”

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临川将木梯放下,站在一旁待命。

“殿下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沈路遥说完便先下了马车,温时玉满腹疑团,远远地跟在她身后。

她刚进门还没几步,就碰上了急得来回跳脚的许言,他劈头盖脸地对她进行了说教。

“表嫂,你可回来了,我都要急疯了!不是说好了在那边汇合的吗?你怎么自己就跑没了影儿?你要是丢了,你让我跟表哥怎么交代?”

沈路遥尴尬地站在他面前,不知所措。

温时玉踏进府内,他听见许言的话,冷冷地看着他,寒声道:“后日许家的新钱庄就要开业了,我为你请了京城的账房先生,好好教教你该如何照看生意,省得你整日在外面乱跑,净干些混账事!”

许言苦着脸对沈路遥挑了挑眉,忍不住哀求道:“表嫂......”

沈路遥轻咳了几声,无奈地说:“你表哥也是为你好,你就别再推辞了,好好跟着先生学,以后替你爹多分担分担。”

许言闻言,气急败坏地说:“明明我们才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怎么现在胳膊肘往外拐,和他沆瀣一气了?你不会被他的美色给迷昏头了吧!哪有你这样的啊!”

沈路遥悄悄看了温时玉一眼,红着脸垂下头。

就在这时,许诺被四五个丫鬟簇拥着走来,她一早便起来梳妆打扮,可等她去找温时玉的时候,却扑了个空,她一直坐在房中等他回来,好不容易等到了,她便急匆匆地赶来。

“表哥明日要走吗?”她关切地问道。

白日,她见王府的侍卫收拾行囊,好像很匆忙的样子,她这心里像放了块滚烫的石头,又压抑,又痛苦,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她定要问个明白。

“不是明日。”温时玉转头向临川示意道,“我们今夜便启程。”

“表哥为何如此仓促!”她失声喊道,可刚喊完她又觉得自己失礼,只得心神不宁地轻声问,“明晚诺儿便要开始招亲了,这是诺儿的终身大事,表哥不来吗?”

“国事为要,既然我的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该速速启程,明日的招亲大会我便不去了。”

“表哥!”许诺急切地看着他,恨不得直接与他就地拜堂,温时玉迟迟未动,她立马心生一计,柔声劝道,“表哥想一声不吭地就走吗?怎么不跟家母告个别?”

温时玉是做她夫婿的最佳人选,器宇轩昂,有权有势,若她能得他的心,那她这一生便圆满了。无论是出于母亲的教导,还是她的私心,她都不能轻易放他离开!

“天色已晚,现在去叨扰多有不便,离开是临时起意,所以没有提前告知,还请表妹替我向舅母赔个不是,我改日定当登门赔罪。”

许诺憋屈地咬了下嘴唇,默默离开了。

侍卫们收拾地很快,临川为马儿换上新轭,一切都在步入正轨,沈路遥坐在许宅大门的门槛上,看着侍卫们忙进忙出,开始期待新的旅程。

“时玉,怎么要走了也不跟舅母说一声呢?”潭蓉人未到声先到,她扶着丫鬟的手,姗姗来迟,“你舅舅不在家,是我这个做舅母的照顾不周,连你要走了都不晓得。”

“是时玉不好,在贵府叨扰多时,临走前也未曾探望舅母。”温时玉文质彬彬地拱手说道。

“怎么会呢,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既然来了乾州,那自然是要住在这里的,毕竟我们才是一家人。”潭蓉神色古怪地看了沈路遥一眼,对温时玉继续说,“舅母有些事想跟你单独聊聊,你看......”

沈路遥见她脸色不对,急忙上前挽住温时玉的胳膊,一脸平静地看着潭蓉。

按照潭蓉的作息习惯,她不是应该已经歇下了吗?怎么专挑这个时候来找麻烦!定是许诺又在背后整幺蛾子了!碰上这对机关算计的母女,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