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由我来了(2 / 3)

还是早些离开吧,别在这儿打扰殿下休息。”

“你!”

张继成怒目圆睁,他不满地直起身,可当他准备开口时,一个长相女气的中年男人被簇拥着走了过来,张继成觉得这人有几分眼熟,却想不起他究竟是谁。

“王妃娘娘别来无恙?”

沈路遥见了来人,立马笑着迎了上去,她惊喜地喊道:“我很好,卫公公别来无恙?”

“我也很好。”

卫公公?卫义?

张继成一听,瞳孔瞬间紧缩,他惊恐地回过头重新打量来人,可他不得不承认,这人确实与陛下身边的那个人十分相像。

卫义不是应该守着陛下吗?怎么会突然来这西平城?难道陛下有什么指示?

“下官见过卫公公。”张继成恭敬地拱了拱手。

卫义别有深意地看了张继成一眼,对张继成笑呵呵地说:“张总督,好久不见,这些年在西平过得可还顺利?”

“陛下治理有方,心系百姓,对西平灾情有求必应,托陛下的福,下官在西平还算顺利。”

“哦?是吗?陛下让奴才给张总督带几句话。”

“什么话?”张继成紧张地问。

卫义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他面不改色地说: “张总督年纪大了,做事难免会力不从心。

承蒙陛下体恤,他让您老先放下府中事务,回家修养修养,新的总督很快便会上任,张总督不必顾虑。”

这岂不是要逼他辞官还乡?难道赈灾款失窃之事陛下已经知道了?

张继成大惊失色,他将卫义拉至一角,惶恐不安地说:“卫公公可知发生了何事?”

他动用那么多人脉,就是为了将此事先瞒下来,等寻回后好戴罪立功,可现在怎么成了这样!

“张总督啊,纸是包不住火的,陛下毕竟还是陛下。”卫义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语重心长地说,“张总督还是早些回去吧,莫要再打扰殿下休息了。”

"是。"张继成嘴上应道,心里却盘算着下一步该这么走。

沈路遥见张继成的脸色比吞了只苍蝇还难看,顿时神清气爽,她满怀期待地问:“卫公公,陛下还有什么别的指示吗?”

"陛下让奴才来看看殿下和娘娘是否情真意切、举案齐眉,再探探他何时能抱上龙孙。"卫义打趣道。

沈路遥闻言,刹那间羞红了脸。

陛下还真是......怎么想到要来打探这种私事......

“娘娘,殿下这是怎么了?还在小眠?”

“啊?”沈路遥的小心思被打断后,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殿下昨夜受凉,现在起了高热,我此次前来便是为了探望。”

“这样啊。”卫义拧紧眉头道,“那娘娘便替奴才向殿下问声好,等殿下醒了奴才再来。”

“好!青禾,你去给卫公公安排一间客房,派人好生招待,切不可怠慢。”沈路遥端起当家主母的架子,一脸严肃地说。

“是。”

将琐事都处理完后,沈路遥感到无与伦比的舒心,她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步入温时玉的寝屋。

屋子里很暗,沈路遥燃了一根蜡烛,她小心翼翼地掀起床幔。

温时玉被烧得满脸通红,手却是冰凉的,他微微一偏头,额上的湿帕子渐渐滑落,掉在枕头上。

沈路遥将帕子拿起来放进盆里,她的指间一片滚烫。

原来殿下已经病得这么厉害了......

“娘娘,药煎好了。”临川在门外扬声道。

“你送进来吧。”沈路遥说完后替温时玉掖了一下被角。

温时玉似乎被她吵醒,皱着脸向她伸手,他的手指无意间勾住她垂在胸前的青丝,让她连连吃痛。

她不得不弯下腰,顺着他回缩的手向前扑去,她将手撑在他的耳侧,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