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会放弃的(2 / 3)

,实在是灭顶之灾。

袁二见温时玉没留任何回旋之地后,心如死灰地跌坐在地上,愣愣地等着临川安排人将他带走

“等一下!”沈路遥从地上站起身,她满怀歉意地看了袁二一眼,然后转身对温时玉说,“是我自己跑过去的,是我自己要替叶白挡下那一鞭,此事与袁二无关,您别罚他。”

“若此事都能包庇,那王府规矩如何立得住脚?”温时玉心意已决,他冷漠地看着沈路遥。

沈路遥斩钉截铁地说:“虽然这伤口确实是袁二打的,但更大的错在我,还望殿下莫要寒了下属们的一片忠心,请殿下从轻发落。”

她坚定地对上温时玉的眼睛,两人互不相让,仿佛有战火在其间弥漫,将旁人都燃烧殆尽。

“你今日因为种种缘由,三番五次地拒绝我!”温时玉先一步开口道。

“我并非有意与殿下针锋相对,请殿下恕罪。”沈路遥弯腰跪在温时玉身前,低着头说。

她不知她今日为何总与殿下犯冲,也不知是什么给了她抗拒的勇气。是她对叶白的担心?是她对袁二的同情?还是她恃宠而骄了?

温时玉深吸了一口气,他闭着眼睛说:“临川,将袁二杖责四十大板,即刻行刑。”

“是!”临川感激地看了沈路遥一眼,让边上的两个侍卫将袁二带下去。

沈路遥惊喜地抬起头,她刚想跟温时玉道声多谢,看到的却是温时玉悄无声息地不辞而别,她捂着心口,那里仿佛被无数支利箭刺穿一般,疼得她无法呼吸。

这时,青禾突然从门外走来,她将沈路遥从地上扶起,一脸担忧地说:“娘娘,奴婢给您上药吧。”

“殿下让你来的?”

青禾闻言没有说话,她慌乱地低下头。

沈路遥皱了皱眉,她心下了然,强颜欢笑道:“好。”

青禾从陈大夫那里拿了伤药和纱布,又向看门的侍卫要了一间空房,她将药粉洒在沈路遥背后的伤口上,心疼地说:“娘娘为何要挡下那鞭?奴婢看着这伤口都怕得不行,您还非要往上撞。”

“你在门外都听见了?”沈路遥沉声问道。

“奴婢听见了。”

“那殿下离开的时候,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青禾沉默了一会儿,她在心里酝酿了许久,最后说:“奴婢只知殿下离开的时候,脸色不好。”

“那是因为我违抗他的命令而不高兴吗?”沈路遥耷拉着肩膀,垂头丧气地说。

“奴婢觉得,殿下可能是因为娘娘跟其他男子走得太近,所以心中不快。”

沈路遥听了青禾的话才后知后觉,她仔细回想了一下方才发生的事,似乎青禾说的不无道理,但她没想到殿下会这般小心眼。

“娘娘,要给您上好了,您动作轻一些,不然伤口又要裂开了。”青禾帮沈路遥系好衣带后,柔声说道。

“我知道了。”

沈路遥带着青禾走出房门,回到先前关押叶白的地方,陈大夫正焦头烂额地为叶白清洗伤口,根本无暇顾及她们。

“陈大夫,他现在怎么样了?还能不能救回来?”

陈大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疲惫地说:“草民已经将严重的伤口都处理好了,叶公子福大命大,目前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但他伤得太厉害,可能短时间内无法清醒。

这地牢又冷又湿,不宜养病,叶公子的身体也不适合长时间的移动,还是尽快在附近找个干爽舒适的地方为好。”

“那就总督府吧。”沈路遥不假思索地说。

“娘娘!”青禾不赞成地看着她,皱起眉头说,“这实在不妥,此人是官府逮捕的嫌犯,您怎能让他住进总督府?官不捉贼,反而将贼养在府上,岂不是闹了天大的笑话?这样真的有损官家颜面,还望娘娘三思。”

“我明白你的担忧。”沈路遥犹豫了一会儿,继续开口道,“那便取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