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初梨跪坐在洛景明身旁,摇着洛景明的胳膊撒娇着。
洛景明笑了下,掷声道了一声“好”。
梁晨目的达到了,又想找个由头离开出去玩,临走时还给洛初梨说道:“阿梨,以后有什么好玩的,或者需要卖命的你尽管找我,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待梁晨走后,洛景明叮嘱道:“梁晨单纯,心又大,你的那些个坏心思就别带上他了,省的我到时候费尽心思去捞人。”
洛初梨能有什么坏心思,不过是当个假道士,解解闷,看谁不顺眼了,小小欺负一下那人罢了。
只不过二人都贪玩,倒是臭味相投的很。
洛初梨没搭理洛景明,佯装犯困,起身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小姐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真是要把一些找你算卦的人给急死了。”
颖雪端着今日做好的点心放在圆桌上,洛初梨伸手捻起一块小尝一口,松仁糕,以前在苍岩山可是没少偷吃。
“不能把他们喂的太饱了,回头我没生意了,岂不是显得我很掉价?”
君墨寒又一天没等到算卦的,他在院子里摇着紫檀扇来回踱步。
思虑很久之后倏然收起折扇,问道:“那个道士不会走了吧?”
“不应该吧,长安城里还有这么多人等着算卦呢。”
君墨寒又想到什么,匆忙走到金罐前看着,“你说他是云逸大师的弟子,那我直接去找云逸大师不就行了?”
阿莫甚是无语,但又不得不提醒道:“云逸大师不接外客的,主子去了也是白去。”
“那臭道士什么时候才能出现,小爷的将军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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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打算什么时候再出摊?”
洛初梨托腮想着,“明天吧,两天都么出摊了,万一他们到时候没了激情怎么办。”
她又朝颖雪勾了勾手指,在她耳边低语一番,颖雪笑着出了门。
这日傍晚,长安城里开始起了传言,说是道士明日会出摊,不少人都在猜测这个传言是真是假,更多的还是宁愿相信传言是真的。
“主子主子,有消息了。”
阿莫火急火燎地往蘅芜苑的主屋跑着。
君墨寒斜倚在金丝软塌上逗弄他的将军。
“主子,坊间有小道消息,说是明日那个算命老道会出摊。”
君墨寒的指尖停留在金罐上的镂空处,声音悠然道:“他倒是舍得出摊了,再不出摊还让本世子以为他没钱吃饭,被饿死了呢。”
瞧瞧君墨寒说的这话,想必他从生下来到现在都没曾这样等过一个人。
“主子,那明日还去吗?”
君墨寒自是要去的,他倒要看看这个在长安城掀起一阵玄学之风的人究竟有何过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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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君墨寒起床后精致的梳洗一番,又优雅从容地用了早膳,才摇着紫檀扇,气定神闲地出了门。
春的气息渐渐浓郁,街边的有些柳树都发出了嫩芽。
君墨寒走出府门,一道温暖的春阳正斜斜的洒在晋宁侯府的红漆铆钉门扇上。
他伸出五指遮挡着金芒,又不满地蹙起眉头。
“备轿。”
君墨寒可谓是比闺阁中的姑娘还要娇气,寻常人出门都是坐马车,再有闲趣些的人会坐羊车,可他却嫌弃马车太过颠簸,羊车抛头露面,风吹日晒,所以整个长安城坐软轿的也就晋宁侯世子一人。
而他乘坐软轿毛病也不少,不能偏了斜了,走的太快不行,走的太慢也不行,必须要不快不慢,四平八稳才算满意,所以这晋宁侯府抬轿的轿夫二十年来从未换过。
君墨寒出门没多久,洛初梨才不紧不慢地熟悉着,之后吃了几口松仁糕点才偷偷从后门溜了出去。
君墨寒到时,算卦的小摊前已然排起长队,见着算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