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直接帮他改,不要叫醒他或者打扰他睡觉。”杨舒说完之后便关门了,没有任何想与她说话的打算。
在陈遇梓看来,这也不是说话,而是一种吩咐。
陈遇梓开门的时候很小心,陈川浚已经睡着了,她没有开灯,生怕吵醒他。
轻声脚步的走到桌子前,把书包挂在椅子上,看着桌面上的小学一年级作业本,打开着桌面上的台灯,轻声坐下。
台灯的光是暖光,陈遇梓把台灯放在她的右手边,这样光线就不容易照到在床上熟睡的陈川浚。
陈遇梓帮陈川浚检查完作业之后才去洗澡,洗完澡后出来看了下时间已经十点四十三分了。
陈遇梓去客厅倒了一杯水,喝完后就回去房间睡觉。
陈遇梓和陈川浚虽然睡在同一间房,但是不是睡在同一张床上。
杨舒买了像学校宿舍的架子床,但是又跟学校的架子床不太一样,下床比上床的距离要宽不少。
上床是需要爬楼梯上去的,杨舒担心陈川浚爬楼梯或者下床的时候摔下来,直接就让他睡下床,而她睡上床。
上床没有下床宽,但是对陈遇梓来说已经可以了。
房间里的衣柜、书桌、椅子都是分的特别清楚,那些是她可以用的,哪些是陈川浚的。
衣柜有三层,最上面一层是用来放被子和棉被的,中间最高和最宽的那一层是给陈川浚放衣服的,最底下那一层是给陈遇梓的。
对于这样的安排,陈遇梓即使觉得不合理但也没办法。
杨舒一句川浚在长身体,一年比一年高需要的衣服肯定多直接可以确定了一切。
陈遇梓睡前手机订好闹钟,然后把手机放在枕头底下。
房间里是有一个闹钟的,但是一直都是留给陈川浚用的。
陈遇梓是七点十分开始早读,而陈川浚八点钟到学校。
陈遇梓的闹钟铃声不敢调太高,怕吵醒陈川浚,而且她睡觉也很轻,一听到一些声音就容易醒来。
杨舒和陈家富每天都有工作,陈家富的工作就是去帮别人搬货,搬的货越多拿到的钱也越多,而杨舒因为要照顾陈川浚,她每天都是下午送完陈川浚去上学之后到菜市场卖馄饨的地方包馄饨。
包馄饨是按小时给钱的,陈川浚不用上学时就早上也去包馄饨,要上学时只能下午包三四个小时。
陈遇梓定的闹钟是六点十分,她给自己留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这一个小时还包括她去学校的时间。
从小到大,陈遇梓都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去上学,偶尔几次杨舒和陈家富会送她,但是不多。
送的次数陈遇梓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放学更不用说,就从来没有来接过她,在还没开学前就先教陈遇梓回家的路,以后自己回家。
晚上睡觉时,陈遇梓想起周冬祺跟她说过的话,也做了一个梦,梦里面的自己泣不成声,孤自一人坐着天台上。
满脸惆怅与不堪。
下一秒看着自己起身,从天台上一跃而下,可她却阻止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
最后从梦境中醒来,情急之下喊着“不要”两个字。
陈遇梓冒冷汗,缓了几秒后,闹钟铃声响起。
陈遇梓收拾好之后背起书包出门,换上鞋后关门,关门也很小声,此时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醒了。
陈遇梓家离北桉中学说不远也不近,陈遇梓每次都是在路上买早餐,边走边吃。
这条上学的道路陈遇梓独自一人走了无数遍,每天永远都是这一条路来回走。
周一到周五都是家和学校两点一线,其他地方很少去。
周末时则会增加一条去菜市场的路。
陈遇梓到教室时是七点零一分,每天都是这个时间左右,她也从来没有迟到过。
七点十分正式开始早读。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