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诚问:“怎么了?”
曾月笙:“吐蕃战败,将其公主献给皇帝,我的叔叔奉命将前往接应与议和,他听到些有意思的事。腾氏鲁西侯爵-腾阅人曾经也去过吐蕃,为何鲁西的侯爷会跑到战乱的吐蕃?”她眼神幽深,腾氏一族势力颇大,皇室表面上睁只眼闭只眼,实际上早有防备,这鲁西侯,收过不少吐蕃皇帝的好处。
罗子诚眼神一凛:“他有问题。”
曾月笙:“没错。叔叔一个月后会出使吐蕃,代表阔安帝去谈判,并将吐蕃公主带到云都。”她看向李风柚,将她全身纳入眼底,“你好好养伤,一个月后咱们一起去一趟。将腾氏连根拔起才是一劳永逸。腾氏耀武扬威这么久早该落幕了。”
李风柚木木地听着二人说些她难以消化的话,看这意思,月笙那边早就想对腾氏下手了?腾飞携差点打死自己,其实李风柚对此到是没有多大感觉,或许是自己心知奈何不了腾飞携只能忍气吞声?不过她身边人貌似不这么想。
她本来就没什么头绪,压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能做什么。她本能觉得自己很大可能回不去原来的世界,可是想到许秋实,想到他俩,她又觉得现在这样太好了,没必要找如何回去。索性跟着一起也挺好。她叹口气,问道:“所以这一个月我要养好伤,那你们呐,一会要回水木天成吗?”
二人请了一天假送李风柚回来,到现在假期告罄,李风柚不太想他两回去水木天成。
还没等二人回话,门外传来许母的声音:“风柚,你醒着吗?娘亲有点事和你说。”
李风柚忙道;“没呐,娘亲,你快进来吧。”
曾月笙:“伯母好!”
罗子诚:“伯……伯母好!”罗子诚有些难挨,他间接让李风柚受伤,此时压根不好面对许秋实,他问完好,略微低头,起身同曾月笙一起离开李风柚房间并带上了房门。许秋实明显知道实际情况,但是她没有怪自己。他不着痕迹地活动了下微麻的腿,满心苦涩。
许秋实脸色凌重地推开门,她知道那二人也在,她向二人点点头,看着罗子诚,想说什么,最终叹口气还是没有说出口。
她走到李风柚床前说道:“风柚,你司徒伯伯去过水木天成了。腾飞携请来了在襄城的襄王亲自当说客,只是将那腾飞携停职一月罚俸三月处理。”她冷笑着摇摇头,“若不是师哥施压,那腾飞携岂不是无事发生?!”
“娘亲……”李风柚见她气急,赶忙抱住她手臂,“娘亲,我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了。其实倒不如说我早就知道他不会受到什么严重的惩罚,你别这么生气了,事已至此,生气伤你身体。”
许秋实在她抱住自己手臂时就已经坐到她床边将她抱在怀里,她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素来都是这样,从不会为难自己。腾飞携这事,她恨自己没能力为女儿出头,听她这么说更是难受。她轻抚她的头,“是娘亲不好,”她从怀里拿出一个木头做的牌子将其递给了李风柚,“风柚,你看这个,这是你外婆留给母亲的,现在给你了。你把它戴在身上。”
李风柚接过木牌,这木牌上雕刻着一只漂亮的她叫不出名字的鸟类和一些云雾山海星辰。这鸟看样子像凤凰但又不是凤凰,它的予以是一片而非凤凰的几支。整个木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手感冰凉,在阳光下竟是闪闪发光,带着一种久远的古朴美。
李风柚把玩着木牌,问她:“这个是什么啊?为什么给我这个?”
许秋实拍拍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道:“护身符,看你伤的都没人样了,图个安心,戴好别弄丢了。”她看着李风柚,心想现在还不是时候。
李风柚道:“好,我知道了,”她将木牌放到枕边,望着许秋实,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回想起刚刚许秋实将自己抱在怀里,那样的感觉太温暖,她浑身都快其鸡皮疙瘩了,等她回过神来,猛然反应过来,这不就是母爱吗?从前20几年未曾奢求过的,如今来到这里到是轻而易举得到了,她微微动了动发麻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