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别惊扰了你歇息。”
“出去,不想死今夜所见不准说半个字。”赵铮不曾见李玉瑶这般顺从的说话,他赶跑了丫鬟,重新扑上那个让他抛弃世俗礼教,伦理道德的女人,那个想得他心肝都疼的女人。
李玉瑶如同暴雨中的扁舟,风雨袭来,小舟摇晃,欲坠不坠,她忍不住低声求饶,却换来更猛烈的暴风雨。
小翠不敢走远,进宫这些日子,她哪里能不知道深夜皇上出现在小姐房里意味着什么,可她不敢声张,捂住嘴,连哭都不敢出声,怕惹怒那个万人之上,伤害小姐。
不知多久,外面太阳初升,金光铺满床榻,昨夜的男人早早离去,留下满身狼藉的李玉瑶,她怔怔坐在榻上,听外面小翠和新来的宫女说话。
李玉瑶心笑,这赵铮还真当了解自己,说是送宫女伺候她,其实就是怕她自残,这人真当好笑,昨夜句句不离爱,却做着伤她最深之事。
她寻死无法,见这高墙中连一处净地也无,自幼她受的教导都令她无法让家族受她连累,可她往后该怎么办,她才十八,一夜之间恍如老妪。
苏善善梦中都能感受到那女子满腹的绝望,她早已泪流满目,不知觉喊出,不要,赵铮,不要。
立在窗外的陆景川听得真切,急忙翻窗而入,苏善善被自己的喊叫惊醒,见陆景川跳进来,当下也分不清仍在梦境还是现实,她跳下床扑向那个男人,放声哭起来,不知哭李玉瑶的绝望还是哭她的委屈。
陆景川也吓到了,还没见过苏善善哭的这么厉害,他只觉胸口一片湿热,见她还光着脚,忙把人抱起来抚着后背轻声哄道。
“怎么了,谁欺负你,乖,别哭,别哭。”
“没人,没人欺负我,我做了个梦,有坏人要害我,呜呜……”苏善善一边抽泣一边含混解释。
陆景川心才放下来,听她哭喊赵铮,赵铮乃是当今齐王的名讳,他正诧异善善如何会与他相识,听她是做噩梦,兴许是自己听错了。
“好了,乖,我在这,没事了啊,你爹托人送信说今日想见你,有你娘的东西要交给你,我今日营中有事,我送你过去,晚点再去接你。”陆景川亲吻怀中的人。
“哦。”苏善善现在整个人还迷糊,她现在不怕她爹把她解决了,虎毒不食子,还有陆景川这么个未来女婿盯着,借他十个胆都不敢。
等到苏善善收拾好见到李尚书已经快响午了,她哭得厉害,现在双眼还是肿的,李诚儒说起了她母亲,见她眼睛早已经红了,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你娘的东西在书房桌子上,你自己去看看。”
“哦”,苏善善不记得书中有这个情节,不过她记不住的情节太多,也没多疑,书房就在隔壁,苏善善转身告退。
推开厚重的雕花木门,质朴的桌子上放着一方砚台,砚台上悬挂着几杆毛笔,一个普通的四方盒子摆在旁边,这就是李诚儒所说的,李玉瑶母亲留给她的遗物。
苏善善打开盒子,里头装的是一双小鞋子,还有一副小巧玲珑的长命锁,锁上雕刻着善善的字样,她正端详的起劲,冷不丁身后响起一道低哑暗沉的男声。
“你在看什么?”
苏善善吓了一跳,转头看来人有些眼熟,突然想起这人她在酒楼见过。
“齐王?”苏善善试探着叫出口,见人没有否认才确定没认错人。
“王爷来找我爹……,找李大人吗,我去帮你叫他。”苏善善差点叫错人,她现在仍然男儿装扮,父亲虽和外界说了他认了个养女,她没搬回府,不敢叫李诚儒。
“不是,我找你。”赵铮看着眼前这张脸,和他梦里一摸一样,梦里的脸上双眉轻颦,眼角含泪,也是这样抬头望着他。
“找我?”苏善善这下吃惊。
“你可知我是谁,我是赵铮,齐王就是赵铮。”赵铮向前一步逼近。
像是头上炸起惊雷,苏善善两耳嗡嗡响,她似见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