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馅了(2 / 3)

,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顺他的话把重量靠在他身上。

苏善善差点摔个狗啃泥,这人看起来瘦,没想到那么重,说扶他只是客气话,没想到他好好的桌子不扶,身体重量全靠在她身上。

好像也是她自己要求的,哭丧着脸使出吃奶的劲,才把人连拖带扯的扶到床榻,她衣服都湿了,陆景川也好不到哪去,衣襟全松开了。

“你这是搀扶,还是在扛货?男子汉大丈夫跟个小鸡一样瘦弱。”陆景川一辈子的好脾气在遇到这个苏善全部耗光,他总有办法激怒他,始作俑者还不自知。

“公子,还不是我小时候家里穷,我爹没钱给我吃饱饭。”她要是力气大才吓人好不好。

远在京城里的李尚书连续打了几个喷嚏,这个大夏天不会中了暑气吧,连忙叫余氏给他熬点去火的凉茶。

夜里倒是没有听见陆景川喊腿疼,只是黏湿的贴身衣物让苏善善很不舒服。

她竖起耳朵听那边公子好像睡着了,偷偷摸摸的把束胸解开,这样晾到明日就能干,再早点起来缠上就好。

这个扮成男人太辛苦,不方便还时刻怕被发现。

“你在藏什么?”

不知何时陆景川走到她身前,黝黑的人影,突然响起的声音,都把苏善善吓得差点惊叫跳起来。

“公子,你还没睡,你,你会走了?”

“你身上藏了什么?”陆景川刚想闭眼睡就停见苏善悉悉嗦嗦,今夜月圆,他借着清亮的月光,看见她不停在怀中摸索。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自己双腿快要好了,没功夫和他猫抓老鼠似的玩,今日逮住了他,不把幕后人说出来就叫他永远闭口。

“怀里?”苏善善怔怔的望着自己解开束缚后跳脱出来的曲线,一时脑袋死机,不知如何回。

陆景川见他装傻,也不再和他磨蹭,自己探手去摸。经过他这些时日观察,苏善不会半点拳脚功夫,脑子也迷糊,不知哪个仇家找了这么个蠢贼来对付自己。

苏善善见秘密就要保不住,起码得保住清白,抱住陆临川伸过来的手。

“公子,我没有藏东西,我是有苦衷的,你先坐下我慢慢和你说。”

“哼,缓兵之计,放开。”

“我不放。”笑话,她还没那么开明,放了就得被摸。

“什么苦衷,做贼的苦衷。”

“什么贼,姓陆的,你说谁是贼。”

“姓陆的?”陆景川挑了挑眉,还从没有人敢这么叫自己。

“陆公子,我说了你不许不要我,不能赶我走,不能扣我工钱。”

陆景川简直要气笑了,以为他陆景川卖东西的,居然还讨价还价,她以为抱住他的手,他就没有办法了吗。

他一个闪身抽出手,迅速探入苏善怀中,触手一团绵软温热。

“公子,我是女儿身。”于此同时,苏善善还没说完就觉胸口一疼,被袭胸了。

陆景川明显惊讶的无与伦比,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嬉皮笑脸的会是女儿家。

无论言谈举止,外貌也就白净些,两道粗眉,如何也和女子联系不上。

他光似的抽回手,赶在苏善善惊叫出声捂住了她的嘴。

“不许喊,说是怎么回事就不赶你走。”

“唔,呜呜……”被禁锢得无法动弹的苏善善此时被袭胸的恼怒都被眼前这个,能轻易掐死自己的男人带来的恐惧所代替。

陆景川放开了手,近距离一看才发现苏善胸口鼓涨,却是女儿家的身姿,刚才那嫩滑的触感如同粘染在他手心,隐隐发热。

“公子,我原名叫苏善善,因为家中老父病重,回家路过这里见王管事招人,小女子不才,在家读过几本草药医书,只是王管事要先男的,小女子为给父亲赚点药钱不得已才假扮男装。”

苏善善照着路引上的名字身世念道,殊不知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