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外人,江玉珠便把圣旨丢给江父,一把抱住江母,趴在美妇人的腿上仰着白皙的小脸委屈道:“娘,皇帝为什么好端端的要把我赐婚给那什么中郎将,我不想嫁,女儿根本就不认识他,能不能不嫁呀。”
“他是皇后的弟弟,梁府又是大官,平日里我去个京中贵女办的宴会都是冷眼,若嫁到那样的家里,那群人气焰高涨的,玉珠岂不是只有被蹉跎一辈子的份……呜呜……”
江父听着,看着手中的圣旨叹气。
少女说着,联想到以后话本子里写的暗无天日的内宅生活,还顺应着落下两滴金豆子,呜咽着娇声:“玉珠只想留在爹娘身边玩乐……”
江母见状心疼坏了,“玉珠不哭,不哭啊,哪有蹉跎一辈子的道理,切不可以乱说话。”
“我的玉珠,定会过得安稳快乐。”
她抚着玉珠的背一直安慰,又恨恨地看眼江炳荣:“娘也不想让你高嫁,让人瞧不起你,最好是找个入赘到江家的清俊小生最好,可谁知道,欸……”
“江炳荣,当今到底为什么把玉珠赐婚给梁杭,你自己和女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