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踩两次。等拿到证据，我会一次性发出来，到时候什么都清楚了。”

“楚洛，有人在等我行动，声明一发，就会有第二波所谓的证据出来，那个时候我措手不及，手里的证据被别人拿走，就什么都没有了。”

黎茉是肯定的语气在讲着这些，不像是预料，更像是陈述，陈述一件事实，或者说过往。

有一个念头在楚洛的脑海里飞过，留下余音，黎茉是以一个过来人的口气讲着这件事，会不会？

会不会她经历了一遍，然后来到了这里？

“楚洛，你想说什么？”

黎茉洞察力超群，楚洛眼里藏着的纠结和疑惑她一看便知。

“楚洛，你觉得我相信我是你的粉丝，只是因为我采访过你嘛？”

“……不是。”她唇齿微张，“我认识你。”

“很久之前，你是蒋家的人，我们在蒋家见过。”

楚洛的心颤抖起来，“那时候我多大，几岁吗？”

“不是。我们在蒋家的宴会上见到的，你那时比现在大几岁。”

“你……你和我一样，你不是这个时间线的人？”

“总之和你一样。你不知道以后的事，说明你来到这的时间线比我短。”

原来是这样，竟然真的是这样。

“所以你知道对方是谁，所以才在等待，你知道对方下一步动作的，对吗？”

“楚洛，我只能告诉你，这次的事情我不会重蹈覆辙。未来大部分的事，对我来说，也是未知的。”

楚洛的心从刚刚到现在一直砰砰跳着，她不想错过黎茉说的每一个字。

“好。那上次在栅市的时候，你就知道我和你一样是来到这里的吗？”

黎茉笑了，“以前，我第一次见你就是在蒋家，所以看到你的时候有点诧异。出事的那天晚上，蒋晏深来找你，我也看到了。”

“楚洛，我们其实只是在继续过我们原来的生活，听从自己的内心最好。很多话我现在不能和你说，以后你会知道一切的。”

楚洛认真看着她。

“黎茉，我只是希望我能帮上你。”

只有一盏老式吊灯亮着的客厅里独留她们两个人，一股奇妙的联系像两根天线交织在一起。现在，她们是拥有一个秘密的朋友，一个独一无二的秘密。

“很晚了，回去不安全。你留在这休息一个晚上吧，有闲置的房间，不嫌弃的话你可以住。”

楚洛也不想回去，这个点难打车，不过她担心的是这间房没有空间给她住。

“你不好奇——我住这里？梓欣会带你去的，对面的那套房子被我买下了，躲避一些视线时还是很好用的避难所。”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