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退路,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她握紧手里的药,狠狠心上了顶楼。
电梯“叮”地一声开了门,欧米拉从电梯里出来,顺着墙的边缘摸着前进,似乎靠着墙可以让她有一些安全感。
直到摸到门把手,轻轻一推门就开了,果然门应该被动过手脚,没关。
她咽了口口水,悄悄推开门,门内灯火通明。
她偷偷向房内摸索着走去,想到马上就能看见宫弦,紧张的内心得到了抚慰。
突然,她惊诧地听到了水声,浴室里竟然有人在洗澡?
她脸色一变,捂住嘴,放轻动作,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等等,不应该吧,按照计划,宫弦应该已经喝多了,或者被迷晕了才是啊!
怎么会在洗澡?
难道情况有误?药下得太浅醒过来了?
她慌慌张张地又戴上一层口罩,将自己的脸裹得严实。
然后悄咪咪地走到了浴室门外,看到里面似乎是有个人影,她抬起手里的喷剂,在那里守株待兔。
很快,浴室的门被打开,如同惊弓之鸟的欧米拉条件反射,不等那人出来就将喷剂喷在了他的脸上。
男人还没拉得及看清眼前的人是谁,被突然而来的袭击,逼得转过头。
也没来得及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欧米拉慌忙关上了房间的灯。
四周瞬间陷入黑暗。
一系列操作,已经在她心中预演了成千上万次,等她行云流水,一般完成一切操作。
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来。
就听见男人弯着腰捂着脸□□几声,“唔……宫峻,你在搞什么?”
宫峻,这个名字很耳熟。
欧米拉突然想起来,宫峻不就是宫弦的堂弟?那个gay?
可是听这声音,不对啊,这声音好像不是宫弦的。
察觉到不对,欧米拉慌忙打开灯。
就看见一个容貌俊美的陌生少年痛苦地捂着眼睛,他穿着浴袍,弯着腰扶着墙,胸口和大腿裸露在外的肌肤洁白如瓷,染着绯红,看情况有点不对。
欧米拉大惊失色:“你你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美少年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好像是从肺腑中挤出来似的:“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你怎么会在我房里,还有你到底给我喷了什么东西?”
欧米拉愣住:“你房里?不对啊!这不是宫弦的房吗?”
少年眼神一变,有些了然地上下打量了一下欧米拉,这幅见不得人的打扮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吧,还偷偷潜入男人的房间,给男人下药,结合现在自己身体的反应,大致也能猜到这药的效用。
他算是见多识广,这个剧情一看便能猜想到是怎么回事,于是很快下了定论:又是一个妄想通过不正当手段混进豪门的女人!
不由地又对眼前的女人鄙夷了几分:“原来你的目标是宫家大公子啊,可惜你的期望要落空,他早就走了,你怎么进来的?”
这回换欧米拉脸色变了:“他走了?!怎么会?门没关啊!”
听到门没关,美少年骂了一句:“该死的,宫峻这混蛋什么时候能靠谱点?出去竟然不关门!”
这个酒店的安保实在是令人失望。
欧米拉这才意识到:搞,搞错了?
那还等什么,三十六计逃为上,她扭头就跑。
只是还没跑几步,胳膊就被男人抓住,然后被强行拉了回来,扔在床上,手中的药也脱手掉在床上。
少年居高临下地将她摁在床上,捡起掉落喷剂看了看,没有任何说明,不清楚成份。
目光转回到女孩身上,眸色锐利:“敢下药,还想跑?”
少年手心炙热的温度通过接触的皮肤传过来,欧米拉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又想起她妈说过的药效——“再是个贞洁烈男也受不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