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说。”他继而笑言:“我等你回来带好消息。”
叶暮骞不出声,那头没再多话径直挂了。
服务生将备好的餐点端来,梁悦颐边吃边问:“这个赵砚书……就是上回咱们见过的?”
叶暮骞收好手机,了然应答:“没错……就是他。”
顿了两秒,不知想到了什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在梁悦颐狐疑的目光下,他解释说:“以前和他聊天,说起名字这回事……砚书两个字,取自古诗‘茶熟焚香饮,诗成洗砚书’。”
“我以为有这样的学识,怎么也该是书香世家,后来才知道……”他憋着笑,一张脸通红,“他除了黄/.赌/.毒没碰过,其他的见识不算少了。”
梁悦颐略沉吟,“所以,他不是?”
叶暮骞摇摇头,“不算是。”他回忆道:“说起来砚书的父母也算圈内人,办了几家传媒公司,认识的投资商不少……搞不好你还见过。”
“是吗?”她咧嘴笑了笑,不置可否。
匆匆吃过饭,两人出了民宿小院,走到街路上。
公交站牌旁立着导向图,叶暮骞在牌子前看得久了,回过头问她:“附近有植物园,要去逛逛吗?”
梁悦颐眨眨眼,问说:“大冬天的,植物园的植物也快枯死了,能有什么好看的?”
话毕,目光随意一扫,落在街道对面的商店。
咖啡馆里飘荡出香气,旁边就是露天的集市。
“走吧,去看看。”她来了兴致,招呼叶暮骞一同前去。
刚吃过早点,这个时间集市上人不多。
咖啡馆里,年轻的男孩站在机子前耐心地等待咖啡豆研磨出来。
风铃一响,木门被推开。
梁悦颐走进来,一目十行地扫了眼板子上手写的菜单,点了杯冰美式,扭头又问叶暮骞:“你想喝什么?”
叶暮骞对咖啡不感冒,婉拒后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等待。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上门。
是个年轻的白人姑娘,褐色短发,笑起来唇角有个小小的梨涡。
梁悦颐站在柜台前小等片刻,很快小姑娘付完钱,和她并肩站着。
窗户敞开,冷风里带着冬日的萧瑟和咖啡的香气。
叶暮骞转过头,瞧见她不知何时,竟然跟对方攀谈了起来。
冰美式很快就做好了,年轻男孩将杯子递给她,还不忘叮嘱说:“天冷要注意保暖,女士。”
梁悦颐闻言朝对方赫然一笑,转身走了。
走回座位前,叶暮骞不解地问:“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他满脸疑惑,看了眼柜台前的女孩,对方脸上带着羞涩的神情,藏在头发里的耳朵通红着。
回过头,梁悦颐眼底含笑,同样是红彤彤的脸颊,回道:“出门和你说。”
她抱着冰美式,却一定也不觉得冷。
出了门,再讲起刚才咖啡馆里那个男孩。
微卷的头发,蓝眼睛,冻红的鼻尖,说到翘舌的音节,语调会微微上扬,很是有趣。
“多有少年感啊,一看就还在青春期。”
梁悦颐抿了口咖啡,皱着眉感慨,“仔细回想一下,上回见到这么鲜嫩的小男孩,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
她手舞足蹈地和叶暮骞说起往事,尽兴之余,一时忽略了他越发阴郁的神情。
“你怎么不说话?”梁悦颐忽而道。
两人走在回酒店的路上,叶暮骞低头像在沉思。
“没事。”他淡淡回应,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之后一整天,梁悦颐明显感觉到他兴致不高,人也不在状态。
和他说起有趣的事,他先是愣了好一会儿,继而冷声笑笑,并不多做回应。
晚上,梁悦颐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到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