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行小小的字。
必须要相互关注,才能发私信。
沈宴宁最后在姜末最新一条动态下面留言。
解决完这些,她关掉电脑,打开暖炉,整个人裹紧被子,仅剩下鼻子在呼吸。
时间还早,她不打算再下床,因为脑袋剧烈的疼痛,她不得不下床去吃药。这药断断续续吃了有一段时间了,也会隔一段时间去复查一下,再开药吃。
就她包里装了大大小小的瓶罐子,走起路来还“哐当哐当”响个不停,走到哪里都要背着,一天的药剂量也不少。
离开前,她又去了一趟码头,上次因为走得匆忙,没来得及去看谈景贴在门口的联系电话,今天来就顺便存在手机里面了,加上周应说有东西要给她。
去了码头,周应的花店依旧开着,但是一向喜欢在门口待着的周应这次没在门口,而是在花店的二楼。
沈宴宁走进去看了一眼发现店里没有人,于是她顺着楼梯往上走,发现了满地的残花,摔碎的花瓶。
她一惊,神经瞬间紧绷起来,跨过残花,沈宴宁往争吵声音的尽头走去。
周应和一个女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而且越来越不可控制。
沈宴宁朝着争吵的方向大步走去,周应听到脚步声,扭过头,暂时停止了争吵,她向沈宴宁走去,脸上的怒气也在一瞬间消失不见。
“啊,有点事我得处理一下,我这就给你去拿。”
吵架的女人一愣,撒腿就跑。
沈宴宁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了,但是听声音觉得是哪里听到过,但是记不起来了。
跟着周应下楼,她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盒子递给沈宴宁,说里面是个花瓶,让沈宴宁到时候在庆岭买些喜欢的花插进去。
*
出了店,她就去谈景的店去了,门口果然留有联系方式,她输入到手机里面,这才离开。
礼盒放在副驾上,正要启动车子,突然一道身影贴在她的车窗边,沈宴宁刚降下车窗,那人却不见了。
她从后视镜望去,一个走路颠簸的女人。
到底是谁,沈宴宁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低头查看手机的信息。
明天宣铭会和她一起做完最后的采访,两个人再一起回去,宣铭告诉她会早到一些,两人约好了碰面的地方。
回复完信息,她伸出手将行车记录仪取下,放进包里,启动车子返回。
宣铭比降落的时间早了三个小时,沈宴宁就起来比较早,接到他之后领着他顺便在附近吃了早饭。
早上五点半,早餐摊还没支起,放在保温桶里的热粥在盖子打开的一瞬间窜出了阵阵白烟,摊子一支起,挂起灯泡这就开始了今天的营业。
宣铭在庆岭待得时间长,一时间还没适应这边的温度,刚下飞机冷风钻进他的怀里,冻得他直发抖,最后从箱底拉出了羽绒服。
刚坐上车,他伸出手贴在暖风口处烘烤着,直到身体的温度逐渐回温,他才把手收回去,接着把乱糟糟的头发和挂在脖子处的烟眼罩塞进背包里。
只开一两天,所以他没有拿行李箱,把换洗的衣物都放在包里,沈宴宁说不用他拿洗漱用品这边都有。
接到他后,直接带着宣铭去了那条早餐街。
“沈姐,你们这可真冷啊,你学生时代在这怎么活下来的?”
在路上,他每说一句话嘴里就冒出一团白雾,鼻子早已冻得通红,他缩着脖子,就像下一秒就要在地上匍匐前进一样。
沈宴宁看他冻得不行,去买了两个包子递给他,沈宴宁双手插兜,在宣铭旁边慢悠悠走着,话里嘲笑他:“总共就几步路,你看你嚷嚷冷了几次,明天一天呢,要不我给你身上绑点热水袋?”
热乎乎的包子入口,宣铭就被烫到了,他张开嘴巴,朝着天空哈气,让嘴里的包子降降温,他只管吃手里的包子,没听沈宴宁的调侃,继续往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