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家人就认了一个理,你摸我闺女的胸还亲她的嘴,不娶她就是把人往死路逼。
秦家害怕真的出人命,态度硬不起来,就一直僵在这里。
这个傻子,不仅说了自己的名字,还亲自送人回家。
以为她的一脚那么好踢得吗?
屋里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有女人的哀嚎有女人的对吵也有男人的呵斥,闹得天翻地覆。
林霜天身材瘦小,往人缝里挤。
被她拨开的人见是个瘦小的姑娘,最多对她瞪瞪眼就让她挤进去了。
秦家正屋挺大,可这会儿坐满了人拥挤的站不下脚。
林霜天矮下身子从人缝里找到昨天的那个姑娘。
眼眶红肿的像个大核桃,五官生的倒也标致,就是脸上的秽气比昨天又重了一些。
林霜天抬头找秦刚,女孩坐在椅子上,所以她矮下身子能看得到。
显然,秦刚没有坐着,她个子矮,垫高脚也看不到他人在哪。
回头看了看,林华平没有挤进来。
林霜天又从人群里挤出去,出去比来的时候更轻松。
林华平在人群外面正跳脚,见她出来了,忙问:“里面啥情况?”
“人多,看不到。”林霜天拢了拢挤乱的头发,把林华平拖到一旁,低声嘱咐几句。
林华平满脸疑惑地去了。
这回,林华平毫不客气地往人群里挤,一边挤一边大声喊:“刚子哥,刚子哥,是我,华平。我哥来电话了,找你有急事。”
大堂哥林华钟和秦刚是小学、初中同学,两人感情好得像亲兄弟,比林华平还亲。
林华钟的学习成绩好,中考去了外地城市上中专,三年后毕业就留在那里工作。
秦刚初中毕业后没再上学,那年部队来征兵,他体能好身子棒,就去了部队。
两人虽然有几年没见,却一直有书信往来。
人声嘈杂,林华平的声音传不进去。
围观的人听说林华平认识秦刚,大多数人都是偏向秦家,自动让出一条路让他进去。
到了门口,林华平一眼看见站在屋里满脸黑色的秦刚,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
“刚子哥!”他大声喊,待秦刚对他看来,连忙挥手,“我哥来电话了,找你有急事。”
秦刚微微一怔,见林华平那手挥得像是装了发动机,心知定是有要紧事。
他往外走,却被女孩的母亲一把揪住。
“你干啥去?你别想跑。”女孩母亲恶狠狠地瞪着他,语速太快以至于唾沫飞到秦刚的手上。
秦刚挣脱开,嫌弃的在衣服上擦了擦手背,然后指着林华平说,“我去接电话。”
秦刚妈妈虽然不知道什么事,可她认识林华平,再说她也不想儿子待在这里,之前想走走不掉,这会有人来递枕头,怎能不接。
“你们别太过分,我儿子是杀你女儿还是强/尖你女儿了?我儿子出去还不能出去了?你们再这样闹下去,我就拿把刀跟你们拼了。”
为了儿子,杀个人她真能干的出。
一个上午时间,秦母急得两只眼睛布满了血丝,凶煞恶煞地瞪着女孩妈妈,两个年纪差不多的女人,恨不得互相扯头发打一架。
秦家其他人也上来护着,秦刚借机挤了出去。
外面的人等他过去就又围城一圈,女孩家的人看人挤得满满的,想了想就算了。
秦刚走了也不怕,家在这呢,就没人追出来。
秦刚跟着林华平来到屋外,看到前面拐角处站着一个瘦不拉几的女孩。
他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女孩的眼睛,亮亮的特别生动。
“平子,这是……?”
“刚子哥,这是我妹。小霜,叫哥。”林华平扯了扯林霜天的袖子做介绍。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