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们做主啊。”
林霜天眼疾手快,扯住她的胳膊往后拉。
奶奶抬头,眼里的悲伤无法形容。
林霜天的心口仿佛被针扎了一下,多少年了,没再见过这样悲伤的眼神。
她的母亲,因为生下她被冥王追杀的一辈子,临死前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万般舍不得,万般放不下!
二爷爷也开口求情,“道刚,你们都是看着小霜长大的长辈,什么时候见她做过坏事?这孩子除了去田里地里干活,就是在家看书学习,和那些二流子就爱欺负人的不一样。”
“你说谁二流子!他叔,这村上就没谁家养出第二个林道明。”林华东他妈指着二爷爷就骂。
林道明正是林霜天那个抛弃母亲和女儿的渣爹。
奶奶想说话,林霜天拉住她摇摇头,把艾草交给林满月,视线扫过室内和室外的人。
原本吵闹的祠堂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她清清嗓子,“早上掉河里是因为难过一个晚上,头晕脑胀不小心着了毛猴子的道,我怎么可能还敢往河边跑。不骗你们,那只毛猴子大概这么大,黑乎乎的,眼睛比牛眼睛还大,脑袋圆圆的,脸很小,丑得要命。”
她伸手比划一下大小,“我以为我要死了,谁知道来了一道力量托着我的腰送我上了岸。”
毛猴子就是水鬼,河里最恐怖的东西,在水里力气极大,而她说的另一道力量则是小静堂姐。
毛猴子和小静都是众人皆知的事,谁能保证林华东不是眼花见到鬼呢?
反正鬼不可能是她,她有影子活生生站着呢。
“唉,是小静啊。”有人轻叹,明显就是相信林霜天说的话。
林华东他妈不乐意了,“在说你推我儿子的事,扯什么你掉不掉河里的。”
林霜天扫她一眼,“林华东,你口口声声说我推你下河,请问我为何要推你?”
是呀,为何?
众人的视线唰地集中到林华东身上。
“你……。”林华东支支吾吾,几秒后想到一个绝妙的理由,“我看你蹲在河边怕你又想不开,好心过去劝你几句,哪知你突然就不高兴,趁我没注意就把我给推下河里,按着我的脑袋不让我上来。”
“这还用问,还不是你自己没考好,心情不好拿我家小东撒气!”林华东他妈冷笑。
林霜天昨天成绩出来和唐小兰闹得不愉快,全村人都知道。
今早她跳河自杀,可能半道不想死又爬上岸,上了岸想了想又想死就去了河边继续想不开。
“村上有几个人敢欺负你家的人?”
林霜天的一句话,说的众人沉默不语,林华东家兄弟多,在村上就是一霸。
大人都不敢,何况一个孩子。
村长也忍不住给了林华东他妈一个白眼,这一家子搅毛户,整天闹得村子鸡犬不宁。
林霜天:“难道不是你自己掉河里不好意思说,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你放屁!”林华东大骂。
“村长,你可别听她瞎说八道,她就是想逃避责任。”林华东他妈见众人相信了林霜天,急地跳脚。
逃避不逃避的无所谓了,出门寻证人的都回来了。
林飘红的爸妈回来作证,确实在后山见到林霜天,至于时间他俩又没手表,哪里会知道。
去河边寻证人的也说没人见到林霜天,他问的是村长的堂叔,别的人不信,村长还不信他堂叔?
村长大怒,“林华东,你为什么要栽赃陷害小霜?”
“村长大大,我知道。”高亢嘹亮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林华平推开人群奔进屋,指着林华东冷笑,“前两天他找我茬,我俩打了一架,小霜说了他几句,他记恨在心,见小霜没考好故意扣屎盆子呗。大大,林华东从小就没少欺负小霜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