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问题,最终做出了决定,他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阴郁。
“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敢把你关一辈子?”
唐雨瞳丝毫不怯,直视着他眼里的阴翳:“你敢!”
他强势地将她压到身下,只用一只手便将她的两只手腕牢牢禁锢,高举至头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冷着一张脸,反问道:“你以为我不敢?”
唐雨瞳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她挣脱出双手,而后用力地拽住方栖泽的衣领。她指尖发白,歇斯底里地对他说道:“你要是敢这样,我恨你一辈子!”
心口一下子像被堵了一块,让方栖泽感到压抑,根本喘不过来气。他强忍着泪水,不让其从眼中滑落,而后平静地看向她:“宝贝儿,可你已经很恨我了啊。”
既然那样,多一分,少一分,又有什么关系呢?
接着,他慢条斯理地将衣领整理好,而后为她盖上被子,强行在她额前落下一吻。
“乖,好好休息,你衣服都脏了,我拿去楼下洗,你暂时什么都不用穿了。”
然而回应他的,依旧是东西摔碎在地的声音。
等到他将衣服交付给干洗店的人员,端着午饭上楼开门时,已是满目狼藉。是何等的愤怒,才让一向冷静自持的她产生如此强大的破坏力。
他看见唐雨瞳已经下床,因为暂时没有衣服穿,她就简单裹上了一层浴巾。
他将蛋炒饭端至桌子上,告诉她:“该吃饭了。”
他看了眼她,随即又垂下眼帘:“不必把饭碗砸了糟.蹋食物,你不想吃就不吃吧。”
可他没想到,唐雨瞳竟默默地走至餐桌前,拿起勺子打算吃饭。或许是昨晚的折腾,再加上方才不停砸东西,已然消耗了她不少体力。
方栖泽将走至餐桌前的她抱了起来,她还来不及反应,浴巾就被他用力一扯,白皙与光洁很快一览无余。
“你干嘛!?”她很诧异。方栖泽很喜欢这个姿势抱她,她像个树懒挂在他身上,将身体重心交付于他,她无法轻举妄动,只能被迫搂住他的脖子以防止摔下。
方栖泽喜欢这种她依赖着他的感觉。
此刻的他衣冠楚楚,而她□□。对比鲜明,同时也更加刺激。
他将她放在偌大的餐桌上后,快速将她翻转,她很快背对着他。
他察觉到她整个人都变得紧张了起来。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原来她只是一只会虚张声势的小猫,方才闹得那么凶,此刻反而紧张了。一只只会喵喵叫的小猫,并没有什么实际上的杀伤力。
他让她的脚尖根本碰不着地,就这样依靠着餐桌悬在半空中。
他贴向她,从她身后搂住她那纤细的腰。
“方栖泽,你混蛋,你到底要干嘛!”
“宝贝儿,你都这个样子了,还不知道我要干嘛吗?”
“我说了,你让我不开心一次,我就要把你弄哭一次。”他的声音变得喑哑。“刚刚,你让我很不开心。”
他从她身后压了下来,这样的姿势让唐雨瞳毫无反抗之力。
他凑至她耳畔,低声耳语:“宝贝儿你知道吗,现在我一碰你你就脸红,你的身体并不排斥我。”
像是要证明什么,方栖泽又凶又狠,根本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时间。因为缺氧,唐雨瞳的脸颊变得更加潮红。
“糖糖,我一直不明白,我们原来那么好,你为什么突然就要和我分手了,为什么?”
说到这里,方栖泽的声音泛起了委屈,可动作却更加用力。
“可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在这样猛烈的攻击下,唐雨瞳一边哭得难熬,一边狠狠地咬上方栖泽的胳膊。
她咬得极为用力,鲜血从方栖泽的胳膊上流出。可方栖泽却毫不在意,他就像是感觉不到疼痛般,继续将胳膊伸直她跟前,然后轻轻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