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栖泽的声音有点哑。

他说的话字字落入唐雨瞳耳中，不知为何，唐雨瞳有些崩溃，她狠狠咬住方栖泽的肩膀，“都怪你......混蛋，我也不想这样的！”

今晚，两人情绪互换，一向轻薄的方栖泽变得前所未有的沉稳，且游刃有余，而本应冷静自持的唐雨瞳却变得失控，不像自己。

此刻，唐雨瞳最后一道心理防线被攻破，她在方栖泽面前，整个人都是坦诚的。方栖泽再次将她抱起，唐雨瞳将脸埋于他的肩膀。

方栖泽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背，给她安抚，尽管此刻他已经无法将自己内心的欲望束缚于牢笼，可在他心中，她始终最重要。

“糖糖，干嘛要紧张。”

“其实我在你面前也会紧张。”说着，方栖泽亲了亲她的嘴唇。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所以才会这样。”

“不会有别人知道，只有你知道我最真实的样子，也只有我知道你最真实的样子。”

“糖糖，在我面前，没必要紧张，也没必要不好意思。”

“我那么爱你，无论你怎么样，我都觉得可爱。”

察觉到唐雨瞳的情绪逐渐稳定了下来，方栖泽继续掀起她衣服的下摆，然后塞到唐雨瞳手里，示意她用手提着。

“轰”的一声，唐雨瞳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自己拿着。”方栖泽对她说，随即又顿了顿：“糖糖宝宝乖～”

恢复记忆后的方栖泽说的每句话，每个字眼，都在往唐雨瞳心底最柔软处砸。

唐雨瞳以前从未察觉方栖泽竟然这么会哄人，充满强势，却又恰到好处地将她安抚。

一切都如此自然，好似水到渠成。

唐雨瞳知道方栖泽很喜欢接吻，他们的嘴唇又碰到了一起，这个吻，格外温柔。

她突然就能接受她在面对方栖泽时失控的反应，就像方栖泽说的那样，她最真实的样子，只有他能看到。

同理，方栖泽偏执疯狂起来的样子，也只有她看到。

在唐雨瞳愣神的瞬间，方栖泽的吻持续向下。

那声“糖糖宝宝乖”，带着蛊惑，让唐雨瞳不自觉地按照他的意思拉起衣服下摆。

她最开始还能勉强抓住，可渐渐的，她的指尖开始发颤，抓起衣服下摆也变得格外费劲。

“......别。”

方栖泽的力气重了些，像是在威胁，唐雨瞳只能将衣服继续抓好。

不知为何，唐雨瞳觉得方栖泽在欺负她，明明他替她褪去衣物就可以方便很多，可他偏不。

没过多久，唐雨瞳实在撑不住，衣服不断从她手上滑落又提起，每当这时，方栖泽总会有一些小惩大戒的动作，惹得唐雨瞳眼角含泪。

“你在欺负我。”唐雨瞳有些生气，“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