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跟断了，程娇脱了鞋子，光着脚，摸着眼泪，往外走远了。

方向左追出去：“娇娇！娇娇！”

方向左和程娇下楼。陆一鸣立即开口问：“方海业！你这什么条件？！谁能答应？！”

“我提什么条件，程娇能痛快答应？我提什么，她都会这么激烈反对！”

“你的意思是，你故意把条件定的恶心了，是为了高起点，严要求？”

“严要求提不上，我总体来说，还是个和善的老头。你真当我心黑到要生吞了未来儿媳妇？”

“难道不是吗？”

方海业冷哼了一声，说道：“第五条不可以变。没孩子，程家的东西就不能真的变到我方家名下。其他条款，我都可以让步，你去做她工作。”

“怎么让步？”

“静安商业，她继续当主席。房地产项目，我只要500万平米的项目就行。夫妻双方共有财产那一条可以删掉。但她要是不能给我们方家生孩子，她必须答应净身出户。想在我这玩假结婚缓兵之计，绝对不行。”

陆一鸣听到这里，笑了，一边笑着，一边又抽了一口烟，把剩下的烟屁股在烟灰缸里掐灭。

“陆一鸣，你笑什么？”

“我们来之前，也商量了我们可以接受的最低条件。”

“什么条件？”

“基本上，和你提的都差不多，我再做做程娇的工作，今晚就给你答复。”

“程娇是不是已经被你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