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逼着她赶快同意！女人都是贱人，你给她面子，她以为她说的算，你逼着她，她屁都不敢放！”

“爸……”

“她是个小姑娘，她嫁给你，我全力助她夺得家产，到时候整个程家，就都进到我们方家的腰包了……否则我们帮助王华敏那个老婊子，能捞到的好处有限。你懂了吗！”

“是。爸，我现在就去，我给她打电话。”

方海业想了想，转身，突然又叫住转身就要出办公室的方向左：“你等等。过来。”

方向左连忙小跑到父亲面前：“爸，还有什么事？”

方海业也不说话，上下打量方向左，这样打量了一会，口气烦躁斥责道：“你这紧身裤子像穿着尿不湿一样的肥裆，还有上衣这么大个大姑娘人脑袋，脖子上的项链！还有你脑袋上的黄毛，都怎么回事！？”

“爸，这是嘻哈打扮……”

“哈什么哈？和他妈哈士奇狗似的！程娇一答应结婚，就要公开消息，你想到时候财经版的新闻图片，就你这德行！不成器的东西！”

“爸……我……”

方向左刚说到这里，突然手机响了，方向左拿起来，接了：“什么事？……啊……什么？！你继续盯着，有事情立即向我汇报。”

方向左挂断电话，对方海业说道：“爸，我派去跟踪成交的人告诉我，程娇已经去找人帮忙去了。关于股权的事。”

“找的谁？”

“陆一鸣！”

“什么？！”方海业眼睛眯起来，眉头深锁，转身看着窗外，狠狠抽了一口烟，“他俩怎么认识的？”

“有两个可能。”

“什么可能？”

“一个是他们两个是邻居。”

“什么？！他们两个怎么成了邻居？！”

“陆一鸣要好处的时候，我故意恶心他，没给他最好的房子，还要了他一平15万。没白给他。房子给他的就是程娇旁边的屋子。”

“我让你少给他点钱，不要他提的条件都答应！你就这么给我处理！”

“这个人手太狠！我……”

“陆一鸣这个人能量大起来不得了！这个人我们可能犯了错误……”

“能量大怎么的？！能量再大，也不过是个投行的高管，给别人打工的！我们家族也上百亿资产，还是自己生意！他能比得了！再说我们搞上市！哪一条不符合上市条件！离开他玩不转吗？！凭什么找他给他钱赚！还要给他好处！他要的那套房子，市值要他妈上亿，他他妈以为他是什么东西！他那张嘴是他妈镶金的吗？！”

“你闭嘴！”方海业不停地搓手，“你刚才说，程娇找他还有第二种可能，什么可能？”

“我……我和娇娇私下里吃饭的时候，曾经对娇娇抱怨过，说陆一鸣办事利落，能力可以，但就是胃口太大，心太黑。我们和他后来闹翻了，闹得很不愉快。”

“你和她说这些干什么！？”

“我……我就是想让她看看我都在干的是正经事！”

“这回正经了！程娇知道陆一鸣和我们有不愉快，还故意去找他……”

“爸，这是不是说明程娇不想靠我们，而是想和我们作对？但程娇不明白，陆一鸣脑子很清醒，我们再让陆一鸣帮我们，撮合我和程娇，你看这事怎么样？陆一鸣说白了和我们的矛盾不就是钱吗？他要钱，我们把上次没给的，加上这次的好处多给点，陆一鸣肯定帮我们一起把程娇搞定！帮我们吞下程家！”

方海业沉默了一阵，说：“几百亿家产，程娇这样毫无商业经验的小姑娘，脑子也灵起来了……你把电话给我拿来。”

方向左答应一声，快步走到大班台，拿起手机，递给方海业。

方海业低头查电话号码，然后拨通了，但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听，直到响了十几秒，方海业换了笑眯眯的声调说道：“陆老弟，呵呵……在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