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2 / 3)

所致,此毒对性命无碍,发作之时身上会起红疹,奇痒无比,不可抓挠,可即便侥幸扛过去,也会留疤。”

“可有什么不留疤的法子?”易臻看了一眼紧张的玉粟,“只要有法可救,不计代价,治好为重。”

谢俞明白易臻的意思,只说有几味药材难寻,易臻让他写了方子,剩下的事交给她办。

谢俞领命走到一旁的书案提笔,易臻扶起哭的梨花带雨的玉粟,“你这几日并未出府,身上这毒定是亲近之人下的手,你可猜的出是何人动的手?”

玉粟含泪,知道事情还不至于无法挽回,这才冷静下来,回忆了这几日身上发生的事,有些不确定的道:“定是玉仪动的手,这几日府里因为圣上的赏赐,待我态度大变,就连夫人也时常唤我一同用膳,玉仪起初还闹了一场,后来不知怎么转了性,请我去屋中喝茶,待回来之后我的身子便不对劲了。”

易臻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玉仪肚量狭小,自小便压了玉粟一头,玉粟被圣上看重,她心中自然不喜,可是她的那点小任性在家族荣耀面前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可之后她又哪里来的胆子敢对玉粟下手,她便是不怕家中责怪,也该忌惮圣上才对。

可是此刻玉仪不光对玉粟下了手,之后还全身而退,不光没有受到责难,还能挑动玉家为玉粟挑一门糟糕的亲事。

所有的一切都说明玉仪笃定圣上不会借机发难,可是她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易臻不是会安慰人的性子,只是陪着玉粟坐了一会,道:“放心,你的脸不会有事,本公主会查清此事,替你做主。”

玉家门第不高,看家护院的人也只是随意雇来的,易臻与谢俞来无影去无踪,倒也没有惊动别人。

易臻回了府便给秦肃去了一封信,谢俞则埋首在医书中寻找医治玉粟的药方。

秦肃经过易臻的提点,在夏太监的一路照拂之下,顺风顺水的成为易长风手下备受看重的心腹。

易长风是个猜忌心很重的皇帝,无论去哪里都带着亲卫,这也让秦肃能详尽的打探出易臻想要的消息。

谢俞配好药方之后,易臻便联系了旧部暗桩,举国搜寻医治玉粟的药材。

后宫之中皆以贵妃为尊,以贵妃不亚于易决的狠毒,她在宫闱内斗上使出的手段只会层出不穷,玉粟有心谋取前程,待玉粟入宫之后,即使玉粟不必刻意去做,她的存在便足以牵制贵妃大半的注意。

秦肃是在深夜悄然无声造访易臻府上的,谢俞忙着配置解药,未能安睡,清楚的瞧见一道凌厉的暗影飞速的没入了公主的院落。

四全以为是敌人,想要出去查看,谢俞阖眸,轻轻拦住四全,“他是公主的人。”

四全身子放松了下来,小声嘟囔:“公主身边竟然还有这样的人,瞧着是个厉害人物,能在夜里回禀,公主待他定是极为看重。”

谢俞想起道观中那位俊气逼人的年轻武官,继而又想起了暖如朝阳的林阳等少年郎。

公主似乎并不像他想象的那般羸弱,她的身边以后会围绕越来越多的人,他给公主的助力实在太少。

公主越来越强大是好事,只要他悉心效力于公主,也许有朝一日能得公主相助,帮着谢氏族人脱离苦海。

易臻屋中,易臻接过秦肃递来的几封密信。

事情果然同她猜测的相差无几,玉仪之所以有恃无恐是得了宫中的消息,知道玉粟不会被皇上接近宫中,才胆大妄为下毒暗害。

秦肃回想着自己从宫中打探来的事,“玉粟姑娘的名字臣在陛下口中也听过几回,夏总管从您这带走的画也被陛下收进了寝宫。”

易臻的眉间染着一丝疲惫,这几日为了让谢俞尽快配出解药,她克制着自己已经接连几日没有召见谢俞。

她轻揉了一下发酸的眉心,“新入宫的秀女在宫中与贵妃走动的如何?”

“说来也怪,陛下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