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怅然。
公主曾言不闻琴音无法入眠,怎么今个偏偏生了意外?这个例外是仅有一次还是只为先兆呢?
易臻本意只想令谢俞好生歇息,未曾想竟惹的他胡思乱想了一夜。
次日天光大亮,易臻起身欲在院中练剑,却见素日丫鬟站的地方竟站着谢俞。
谢俞替易臻备了茶水点心,待易臻舞完了剑,解释道:"昨夜林府太夫人旧病复发,阿绿是服侍的老人,今日一早被召了回去。"
易臻不觉有异,并未多说什么。
阿兰这几日便要回来了,走一个婢女对她而言也不算什么大事。
倒是谢俞双眼下淡淡的乌青叫易臻更在意,"昨夜没有歇好?"
谢俞抿着唇,不好意思说是他胡思乱想辗转难眠,便道:"夜里寒凉,臣忘了关窗户,一时不察,受了寒气。"
易臻听了,忙放下了茶盏,拉过易臻的袖子,将人拽到身前,用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
谢俞轻闭了眼,只觉易臻碰过的地方又热又痒,好似要钻进他的心里。
谢俞压下紊乱的呼吸,缓缓的睁开了眼,只见公主清凌凌的眸子里满是在意,"谢俞,你病了。"
易臻笃定的下了结论,便立起了身子,谢俞呆呆的立在原地,脑子里有些迟钝,一时之间竟想不管不顾的拉住公主的衣袖。
他不想因为些许风寒错过在公主身边的机会。
谢俞自嘲的笑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变得这般奇怪,他强迫自己压住那种莫名其妙的失落。
公主是大盛的公主,她的身边注定会有越来越多的人。
谢俞站直了身子,要往自己屋中走去,还未走几步,易臻已经拽住了他的手,"四全已去请大夫了,你且留在这里,莫要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