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屋附近。
在巷子口的时候,药研藤四郎叫住了女审神者,他掀开被衣服盖着的,已经被血染红的审神者后背开口道:“抱歉了,姬君。其实刚才不是很方便告诉您我们的大将在出阵的时候受了一点伤,我们那边附近没有疗愈所,能不能请您帮忙治疗一下呢?”
“天哪!”女审神者检查着烛台切光忠和药研藤四郎他们审神者的伤势,一脸严肃的对他们说:“这需要赶快处理,我的治疗器材都在疗愈所里,你们跟我回去给她包扎一下。”
药研藤四郎和烛台切光忠不动声色的对视了一眼,后者默默点头同意了。
他们来到了附近的一家疗愈所。
“这手臂绑的还不错。”女审神者托着审神者的胳膊说,“不过我猜你们应该也没处理其他地方的伤口吧?”
她笑看向他们,药研藤四郎迟疑了一下点头:“是…谢谢。”
“那么我接下来我就要为她处理伤口了,你们先回避一下?”
将门关上之后,药研藤四郎看着烛台切光忠淡然的笑了笑,烛台切光忠耸了耸肩小声开口:“意料之外的成功啊。”,药研点了点头,坐在长椅上单手托着下巴思索道:“回去之后绝不能再让对审神者有敌意的刀剑再度接近审神者了。”
“那是自然。”烛台切光忠笑出了声。
背后房间的门打开,女审神者看着他们开朗的笑了笑:“抱歉啊,我打扰到你们谈话了吗?”
“啊……并没有。”药研藤四郎摇了摇头,“您已经处理完毕了吗?”
“是这样,虽然你们家审神者已经被包扎过了,但是不确定是否还有内伤,医生建议做一个内检,你们是怎么打算的?”女审神者很认真的开口。
“抱歉…但我们的主君一向不喜做过于繁多的检查,内检什么的还是谢谢了。”想到内检需要验证本丸身份,烛台切光忠便皱眉谢绝了她的好意。
“这样是不行的。”女审神者沉默了一下开口,“从战场上下来未确定伤势本就容易留下隐疾,何况是直面溯行军,难保会有什么影响。她不懂事你们不能跟着她不懂事。”
药研藤四郎斟酌着话语想要拒绝:“姬君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是由于时政的特殊原因,我们实在不便透露本丸情况,请您谅解一下。”
“真是没办法啊…”她叹了口气。“那么这样吧,就先用我的身份替她申请,但不管怎么说还是需要好歹检查一下的。”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再拒绝就会显得非常突兀。
“那真是…感谢您了。”药研藤四郎不动声色的开口
“那你们本丸的编号是多少?到时候我把报告邮寄给你们。”女审神者拿出笔记本和笔想要记下来。
编号是每个本丸的标识,因为每个本丸都是特殊的,很难随口胡诌一个,药研藤四郎报出了本丸的编号,她点了点头记了下来。
因为担心他们审神者的问题被发现,药研藤四郎和烛台切光忠便主动扶住审神者一同前往内检室。
看起来仿佛对自家审神者一派关切的样子。
不知情的女审神者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内检需要的时间并不多,所以很快就能完成了。
只是内检期间药研藤四郎和烛台切光忠没法陪同不由得有些心急,他们是担心审神者异样的状况被看出端倪。
终于完成内检,药研藤四郎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拦在灵医面前,模仿着正常本丸药研藤四郎的语气关切的询问起女审神者和医生“我们大将的……情况如何?”
大将一词想要说出口来多少是费了点力,但好在对方没有太在意这些问题。
灵医推了推眼镜开口:“这个检测需要点时间,大概下午才能给出完整的结论,目前可以肯定的是应该没有危险性气息残留,你们现在就可以回去了。”
药研藤四郎把目光转向女审神者,后者冲他和烛台光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