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巧(2 / 4)

世默契合拍,平日没有丝毫争吵不和,是我学习和同门相处的榜样。”

新城公主要的当然不是这样的答案。她又不是男人,对两位仙尊之间是否有空子可钻不那么在乎,她在乎的是另一种“空子”,关于两位仙尊到底有多么“感情甚笃”。

“我不是想问这个。”成年的身形饱满富丽的公主澄清道,“我见两位仙尊总是同进同出,很好奇两位关系是否如外界传言一般只是普通同门。平日里都是景行仙尊同朝廷交接,子悬仙尊同为仙尊,却对大炎事物兴致缺缺,她不会是跟着景行仙尊游历而来的吧?”

她抿嘴笑了一会,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话语不妥,赶忙又补充道:“……我只是好奇!平日里我们在王宫中也很难见到这样默契的两位大修士,连知心人都少,因此见到两位仙尊感情甚笃心中又是向往又是好奇,希望映秋道友为我解惑,绝没有窥探仙尊生活大不敬的意思。”

卓映秋心说你就是那个意思。

她基本已经确定这公主对师父有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的,不过看起来被逼迫的可能性不大。可能是因为师父仙尊的名头,也可能是上回师父管闲事救了她一命。

……就师父那个样子,心思根本没在男女之事上,恐怕注定会让这公主失望。这人把警惕方向放在师伯身上让她看不太懂,以至于不能确定自己应该说假话让她继续针对师伯还是说真话让这公主去折腾师父——感觉真的假的师伯都不会在意的样子,师伯只会哈哈哈。

“我不是很清楚,从我跟随师父开始,他就已经和师伯一起下山游历了。”想了想,她决定打太极,“师伯和师父关系很好,师伯不太喜欢热闹的场合,师父对俗事相对感兴趣些,不太重要的事师父出面打理也在情理之中。”

说了和没说一样。

而且她说大炎这些是不太重要的事,有些令新城公主郁闷。

大炎的事物,对于仙尊来说确实是不太重要的事。大炎的人,对仙尊来说也是不太重要的人。

新城感到了挑战。

在过去二十多年,作为想要的一切都能得到的公主,所从未面对过的挑战。凡人面对仙尊所不可触及的距离带给她的挑战。

这让新城更加燃起斗志,她在困难面前充分感受到了仙尊的难得,想到那轻快平易近人的俊美男子是这样不可触及的强大存在,从小到大一切愿望都能满足,获得了大炎一切好东西的新城,更想要将他收服。

她的炽热目光投向了这云巅仙人距离自己最近的部分——坐在她面前马车里的小弟子映秋。

卓映秋:……?

虽然不知道这公主在想什么,但总觉得不是好事。

她警惕起来。

但在这次出行的后半程,新城公主再也没有提起过令人不快的话题。她把马车外的侍女招进来服侍,一直拉着卓映秋说些小女儿间的话题。

比如新城小时候在宫中贵妃娘亲的指导下修行,因为偷懒跑出去看哥哥斗蛐蛐而导致两个人都被贵妃娘娘抓起来打。

皇宫中奉行病了饿两顿的疗养方略,新城小时候生病挨饿,还曾经央求小宫女带她去御膳房偷点心吃。

贵妃娘娘惩罚了居心叵测的才人,那才人怀恨在心,给刚刚开始修行崭露头角的新城下毒。陪着新城长大的大宫女试毒死了,父皇令人把那才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听起来有好有坏,和修仙界的仙门邪派都差不多,偶尔也有那种皇族衣食不愁之下的小小烦恼。

卓映秋听得有趣,终于也认可二皇子说的,皇族也是人,富贵的凡人也是组成凡间的一部分这样的话。

这样一说小时候的趣事,仿佛眼前这个跋扈骄傲,目中无人视人命如草芥的公主,也有血有肉起来了似的。

新城也说自己的过去,也拉着卓映秋问她的过去。只是卓映秋哪里有什么‘作为缺满在大炎土地上被人压榨’的过去,也完全没有‘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