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样?这不是我该有的想法,至少现在不该……”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坚城纱下意识想要碰触鸢冷渡,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可她刚准备伸手,就觉得大脑一阵刺痛,阻碍她做出动作。
“疼是因为你们接触到禁忌的领域啦,”西门水韵倒是一点不慌,在坚城纱惊诧的注视下把蹲下身的鸢冷渡一把捞起,若无其事地挪到附近长凳。
她取下别在刘海上的发卡,给鸢冷渡戴上,夹起脸颊汗水打湿的鬓角发丝,露出白净的侧脸和温润的耳朵。
看得坚城纱好想一口咬下去,试试味道是否像枫樱论坛传言,兽奶般香甜。
不过表面上还是要装作冷静:“西门学姐的发卡居然是法器?”
“是啊,”西门水韵笑吟吟地摸出备用发卡夹住刘海,“用来屏蔽思维格式的东西,能让我好受点,不然燕华怎么这么多年也没找我麻烦?”
也对哦,乔燕华本来对装饰物深恶痛绝,却不见她指摘同在读书会的西门水韵服弱役。
——坚城纱忽然打了个寒颤。
这么说的话,岂不是西门学姐从至少六年前开始,就在同她说的思维格式相对抗?
说简单点,就是“思维格式”肯定由来已久,而且十分强大,不然西门学姐也不可能只用发卡来“屏蔽”,而不是直接消灭思维格式——再不济,突破也行。
她拿屏蔽思维格式的发卡别在鸢冷渡头上,说明这么做对他有用,也就是说……思维格式,很可能作用于所有人。
坚城纱急需一个解释。
她不愿像个局外人一样对眼前的情况一无所知,也不乐意陷入无能为力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