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魏忌此来只是为了探视殿下。”魏忌跪下行了个大礼:“属下实在是不放心殿下,这才趁着押粮来看看。”
“我都打了这么多年仗了,你不必担心我……”
“忌身为死士却只能看着主人在前线出生入死,自己龟缩在后方享乐是在是难安!”魏忌看着地上的鲜血,只感觉那血像火焰一般烫伤了自己的双目:“是忌无用!”
徐玉上去扶起他:“你的才干并不在战场上,应当在朝堂上才是……”
话还未说完一个侍卫便冲了进来:“殿下,蛮人再次出兵!”
“应战!”
此战一直打到了第二日清晨,大地逐渐被照亮。而顺洲城外早已是尸山血海,昨夜一日大战打退了大军主力。
徐玉再回帐营时整个人全是血污,身上也多添了些伤痕……她疲惫的靠着案犊睡过去,魏忌则是在一旁处理着军中积压的公务。
只是眯了一会徐玉便又撑着身子要去巡视城墙,魏忌连忙起身要去扶她却被她拒绝:“不必了,我无事。”
顺洲城墙坚固外虽被攻半月但仍然没有太多损伤,而且徐玉从城中招募了大量农夫修筑工事蛮军想要破城难如登天。
徐玉与魏忌并肩站在城墙上:“当年在渔阳时,你我也是这边站在城墙上看着外面的战场……”
魏忌眼神微动:“殿下还记得?”
“那一战打的惨烈,我自然记得你的父亲是个英雄!”徐玉看向身后的城池百姓:“你放心,本王就算是死也定不会让顺洲再如当年的渔阳。”
“殿下!”魏忌有些失控的出言打断她:“生死之事怎能如此轻易宣之于口!总是不吉利的……”
徐玉摇了摇头:“你啊!总是这般。”
刀部首座闪身上前跪下:“殿下,有战报!”
“念!”
“蓟州昨夜遇袭,何将军带军迎战打退六万蛮军。绞杀一万,损失三千。”
“他如何了?可有受伤?”
“何将军无事,殿下放心他还让鹰使送来了书信。”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呈上。
徐玉接过书信打开一看上面只有两句话:“我很好,你可还好?”
她将书信收起:“回帐!”
蔚洲:
李存礼依靠在案犊旁看着手中徐玉的书信,这样的书信隔四日便会送来一封。有时写的是战术与策略,有时写的是相思之情。
(武洲战报上说大哥带军打了两次胜仗之后,漠北大军便撤出了境内。我有些不安,若按照他们现在的打法来看他们似乎是想让我们倾巢而出分散兵力。但是存礼分散兵力之后他们到底想做什么呢?我有些不安你万事小心!)
他将信件收起然后看向鹰使:“顺洲情况如何?”
“将军放心,顺洲虽然敌军最多但有殿下在还未败过。其他几洲也尚未败过……”
两军交战胜败乃是常事,虽说徐军勇猛善战可也不可能全无败绩:“让人去查探五洲敌军加起来总共有多多少,顺便深入敌后查探一下他们的全部兵力是多少。”
“属下遵命!”
刚一落座他忽然就想到了什么:“王七!快,你速带着军士将城中所有百姓送往晋地!”
王七虽疑惑但也没有过问,只是照办去了……
李存礼拿出地图他看着已经沦陷的新洲,新洲之后便是蔚洲看来漠北真正目的便是蔚洲。只要这里一破漠北大军便可直入晋地畅通无阻,原先的什么五路大军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既然漠北的目的是蔚洲,那蛮人的呢……还是先传信告知玉儿吧,早做防范也是好的。
新洲城处述里朵与赵思温正在讨论出兵计划:“王后武洲的将士已经撤了一部分来这里,如今我军战力已达二十万而蔚洲守军不过九万。任凭他李存礼再强也不过是强弩之末罢了!”
述里朵看着燕云地图眼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