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他的里衣之后,徐玉下意识便要去扯开自己脚踝处的红绸。谁知他快速将手捉住,修长的手指钻入指缝之中十指相扣。
压抑情动的声音传来:“别扯下来……这样……才有趣!”
李存礼抓紧手中红绸用力一扯强行将合并的双腿分开,他的目光并不在那出只是死死盯着怀中人的眼睛。直到那双漆黑如墨的眼中完完全全只剩下自己一人……
柔软的红绸在他手中仿佛化为灵活的蛇信,随手一挥便死死缠绕住徐玉的脖颈。随着他的力道慢慢收紧,怀中人的呼吸也越来越加深。
双手早已被束缚住只能任由他越收越紧,频死感袭来那人适时松手任由徐玉砸入他怀中……
正要大口呼吸却被他钳住下颚,俯身用唇抵住……温暖的气息从他口中渡过来。让人不由的想要更多,主动伸出舌头去与他纠缠却又被推开。
“你!”
听闻徐玉气急败坏的声音,他轻笑道:“怎么,此招娘子用得,我便用不得吗?”
真是个记仇的人啊……
“罢了,本来就是两情相悦的事,搞的这么尔虞我诈……”徐玉伸手扯下脖颈处的红绸,起身便要离开。
那红绸又重新缠上她的腰身,将她扯入怀中:“那可不行!”
徐玉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发觉这人额角出现了极其不和谐的青筋,一颗颗汗珠迅速沿颈脖流下。
“娘子既然帮我脱了衣裳,便不能出尔反尔。”
许久许久之后,徐玉喘着粗气趴在红绸之上。李存礼将她搂入怀中,轻轻的在让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大雨忽至,可怖的雷声不绝于耳徐玉往他怀里挪了挪:“小的时候我最怕黑夜和打雷,雨夜时娘亲便会点着油灯搂着我用双手捂住我的耳朵。”
“她战死后我发现从前很多害怕的事忽然就不怕了,不怕黑夜不怕打雷甚至不怕死……也许死了就能见到她再次扑入她的怀中。”
徐玉摩挲着手指上的玉戒:“为了那一丝温暖我甚至愿意去相信不死药,相信父亲所有的话……我总是想着也许呢,也许那药真的有用呢。”
李存礼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没事的玉儿都过去了,以后无尽的雨夜里我都会陪在你身边怀抱着你。”
“存礼等此战结束,我定会全力助你重建通文馆!”徐玉拿出公主玉印放入他手中:“这是娘亲留下来的东西,我将它给你等我实现诺言之后你再还给我!”
“好!只要你我联手定能事事皆成!”李存礼看向手中玉印:“这符似乎是可以调动整个徐家暗卫的吧?”
“嗯!”
“你放心给我?就不怕我拿着它调遣暗卫刺杀张子凡?”
徐玉严肃的与他四目相对:“你不是那样的人,我信你永远不会陷我于危险之中!”
“那待战事结束,通文馆重建你会跟我走吗?我们离开庙堂,只是找个安静的地方住下那里只有你我没有别人。”
李存礼声音中满是期待:“我们在那里开荒破土,种麦养蔬……”
话还未说完却发现怀中的人已经沉沉睡去,他也不介意只是拢了拢衣裳将她包好:“生一个长得像你一般漂亮的娃娃,我带着你和她踏遍山野穿过四季。”
“或者你若不愿离开幽州不愿放下亲王之位,我也可以陪在你的身边。与你一同出战,只要你同我在一起哪里都好!”
无论是江湖还是庙堂,只要有你在哪里都好。我不会阻碍你的野心,我还会成为你的最强助力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得到!
李存礼是明白徐玉的,他早就看透了徐玉的内心与本质。
她手中有兵权和无数暗卫,看似也和很多人交心。有很多朋友,爱慕者也很多,但实际上从始至终都没有人真正走入过她的内心。
她对所有人都是坦诚半分真心,留有半分算计,她是防备的,永远警惕着四周。总是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