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忘了。”
“……你们为何要带他离开蔚洲?”
“殿下这个属下当真不清楚,我只是奉命照顾门主其他的一概不知。”
徐玉思索了片刻收回佩刀:“你走吧,我答应过存礼日后会帮他重振通文馆,你的性命就暂且留着吧。”
心兰起身便要离开,却听见后面传来一声,“今夜之事你若敢告诉他人,你死!”
待暗卫离开后王七上前收拾地上的酒坛:“殿下,别再喝了烈酒伤身。”
“王七,本王可是做错了?”徐玉看着手腕上的木镯:“当日驰援蓟州,可是做错了?”
“殿下,将军绝对不会这般觉得的,他是最了解您的人。”
是啊……存礼是最了解她的人,可眼下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陌生人一般。罢了,至少还活着,活着就好。
翌日:李存礼正在树下看书,如今他重伤未愈最喜欢的事便是翻看些古籍解闷。
一阵马蹄声传来,几个五大三粗的军士进入院门。李存礼搭上剑鞘准备出手,谁知那几人见到他便恭敬的过来行礼:“李公子,有贵人要见你还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李存礼放开软剑:“请!”
到了一个威严的宅子后,一侍女便迎了上来:“李公子,请随我我来吧,殿下已经等了许久了。”
“殿下?”
“是!公子待会见到自然就明白了。”侍女一直带着他走到一个偏殿,然后打开殿门示意他进去:“公子请吧,殿下就在里面。”
侍女待他进殿便关上了殿门,李存礼正欲开口却被眼前这一幕定住身形……
少女裸身站于浴池中,用手取水清洗着后背。她的后背不似旁的女子那般细腻光滑,上面布满了各种各样的伤痕。
只是那些伤疤在她的身上,竟然有种别样的美感。若论君子行径此时李存礼应当转开视线才是,可他却被什么勾住了一般迟迟不肯转身离开。
徐玉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她转身看向他。眼神平静而温柔,她裸着身子一步步向他走来。仿佛自己与她之间并不存在什么男女之防,她走到李存礼身边拿起一旁的薄衫。
透过浓浓水雾他看清了少女的脸庞,竟是昨日白天那位红衣少女:“你……”
徐玉用薄衫裹了身子裸着脚走到软榻上,她侧身倚靠在软榻上用胳膊撑着额头:“公子贵姓?”
李存礼收回目光勘勘行了个礼:“回殿下,在下姓李。”
“李公子,不必多礼。这殿中只有你我二人,公子可否上前些殿中水雾太重本王看不清你的脸。”
李存礼一愣抬脚走到软榻旁:“是在下见识短浅,昨日竟没有认出殿下。”
徐玉将想解下缠在长发上的发带,却迟迟取不下来。李存礼犹豫了一下,单膝跪下俯身过去将缠绕在一起的发带取下。
两人相贴太近呼吸声似乎都沉重了些,李存礼看着她发红的耳朵后勾唇一笑:“殿下这样做是想收在下为入幕之宾吗?”
徐玉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忍不住将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直到四目相对时看到他冷冽无情的双眼。她手指一顿收回了手:“本王的入幕之宾也不是人人都做得的。”
手上留下的水珠顺着李存礼的脸颊滑落,他捏紧手中发带:“那殿下今日请在下来是为了何事?”
“朔州已经被陛下分为薛王的封地,他……本王是他的妻子自然需接管此处。”徐玉轻叹一声:“本王需要一个有能力的副官,李公子才智过人定能胜任。”
“薛王……”李存礼眯眼看向徐玉,似乎是想透过水雾看穿她的心思:“殿下为何要选中我?”
徐玉起身勾住他的脖颈凑近他,她轻轻啃咬着李存礼的嘴唇:“因为你很合适。”
“殿下,在下恐不能胜任。”
徐玉用力咬了一下他的下唇,之后又快速与他拉开距离:“本王不是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