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城。
今九月九,春风楼共饮同谋其宝。
左下角还有一个他有些眼神的图案。
宝?宝物?!!
元定二十六年,十三年前,当时自己八岁。
那年江湖好像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好像是,对,是锦洲宋家的灭门惨案。
宋家三百多口人一夜之间全被杀了,官府赶到的时候只剩被大火烧的不成样的尸体,而凶手至今没有音讯。
宋家当年富可敌国,宋家灭门后,官府却没有在宋家找到任何财物,有传言说是被宋家人藏起来了,藏在只有宋家人才能找到的地方。
这纸条上的宋幼女应该就是逃出来的宋家人,这宋女出显,随之而来的是宋家富可敌国的财宝,江湖怕是要再起风波。
了尘对宋家富可敌国的财宝也很是心动,不过片刻便打消了念头。
他可趟不起这趟浑水,这墨香是歙州的徽墨,寻常人家可是用不起的。
从这上面所写的内容来看,这信极有可能是当年的凶手写的,他一个没有武功的平头百姓可惹不起。
上官涟见他半天没多久,便凑了上去。
待凑近看清纸条上的纸,瞳孔一震,伸出手就要去抢纸条。
待反应过来又收回了伸出一半到时候,装作无事发生。
了尘看完后,将纸条团了团丢到桌上便去收拾东西。
上官涟躺回床上,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太阳西斜,独留余晖。
小屋也点燃了油灯照明。
“吃饭了。”了尘喊了一声,便继续忙着收尾的工作。
上官涟回过神,套了件外衣从床上下来。
如今她已经可以下地,了尘便不让她在床上吃饭了。
上官涟做在桌边,打开纸条看了看,装作不经意的问道:“相公,这是什么?哪里来的?”
了尘端着两碗饭坐下。
“一张写了宝藏的纸条,就今天捡到的傻鸟身上绑着的。”
上官涟闻言没有说话,思考着他这话的可靠性。
了尘将饭放在她面前,又从烧鸡上扯了个大鸡腿放在她碗里。
上官涟心不在焉的表现了尘看在眼里,邹着眉,一脸严肃的对她说:“你可不要惦记着去抢宝藏,你相公我虽然相貌出众,但只是个没有武功的平头百姓,抢不过那些武功高强的江湖人,知道吗。”
上官涟闻言无语住了,在他的再三要求下,连连保证不会惦记那些财宝。
了尘这才罢休。
抢宝藏这事那么危险,如果只有他一个人或许可以捞一笔安全出来,可若是待是她就不一定了。
他俩的命可是绑在一起的,钱重要,命更重要。
上官涟心不在焉的吃着鸡腿,想着纸条上的内容。
九月九,来得及。
等上官涟准备决定专心吃饭时,却傻眼了,桌上的菜已经被吃了一大半了,烧鸡已经不剩个什么了。
“相公!!!”上官涟捧着碗,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臭和尚,说好的患难夫妻呢,你怎么能吃独食。
至于了尘,了尘还在认真干饭,大难临头各自飞,烧鸡面前娘子算什么,少吃只鸡又不会死。
见他还在吃,不搭理自己,上官涟也赶紧加入了干饭行动,速度半点不比了尘慢,毕竟在慢点就都没了。
等两人吃完,桌上的盘子已经是空空如也了,就剩一堆吃的干干净净的骨头立在一边,当然了尘面前的骨头更胜一筹。
上官涟满足的摸了摸微微鼓起的肚皮,她好多年没吃的这般痛快,这般撑了。
一旁老太爷似靠坐在椅子上的了尘打了个饱嗝,半点不想动弹,于是对同样心满意足的上官涟说道:“小花,今天你洗碗。”
“啊?”上官涟同样不想动弹,于是对他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