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船借箭(2 / 3)

把羽扇放一边,扶住她,然后令船只吊回,头东尾西,逼近水寨受箭。待到船面平衡时,雾慢慢散了,孔明令收船回去。苏木眠坐稳后,轻声说:“你不用扶我了。”

孔明一听,笑了一下道:“是亮唐突了。”可是言语间,并不觉得他自觉有唐突之意。

苏木眠看着那些插到船板上的箭,忽然想起来历史上是鲁肃跟着孔明来“借箭”的,于是便问出了自己的疑惑:“鲁肃呢?”

“子敬应该在跟着公瑾看士兵操练吧。”诸葛亮摇着羽扇,饮了口酒。

“可是,史书上说的是你们一起来的……”这是怎么回事?

“或许,从你来这里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会有变数。”

见苏木眠眉头紧锁,他微微一笑:“苏苏不必再去参考史书,毕竟史书也并未提到你不是吗?”

天边渐白,苏木眠吹灭桌上烛火,望着神采奕奕的孔明,她突然感觉有点脑袋疼。为什么他也一晚上没有睡还这么精神,而自己就困的哈欠一个接一个?捂着嘴,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后,她决定去船舱外面吹吹风。

“亮随你一起吧。”孔明放下酒杯,也跟着出来。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江水,苏木眠忽然想起这句来。孔明将这句话在心里默默念了几遍,然后赞赏地点头道:“苏苏若是男子,必会成就一番事业。”

“不不不,这不过是前人说的,我只是个搬运工,”苏木眠心想:我要是男子,也是被迫参军的。她没有为国牺牲的觉悟,只想“苟全性命于乱世。”人家孔明自谦的话,被她用来形容自己却是再恰当不过。

孔明不语,只是看着她。在苏木眠觉得不自在前,他移开了目光,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远远便看见岸边许多人,为首那人羽扇纶巾,深色披风被风吹起。那不是苏木眠以为的刘玄德,而是苏轼多次在诗中提及的周公瑾。想起那天认错人,苏木眠有点不太想面对他。

临岸,下船。

“先生神算,使人敬服。”不同于那天略有愤怒或玩味的的声音,此时的语调带着亲和力,听在耳里,很是舒服。

“诡谲小计,何足为奇。”孔明这文绉绉的话在苏木眠听来有点不适应,不过她细想想,这两天,好像自己只跟他说白话文,忘了这里的人,出口就是文言文的。

“这位姑娘是孔明兄的……”周瑜长眸一转,看向苏木眠。

孔明思索了下,缓缓说道:“友人。”

“既然姑娘是孔明兄的友人,那便也是瑜的客人,此处风大,入账说话。”

熟悉的帐篷,苏木眠有点想笑。

“姑娘是想起自己两日前的事来了么?”公瑾温和地看着她,可是眼底却是戏谑。

苏木眠不善言辞,只尴尬笑笑。倒是孔明替她解了围:“苏苏是来寻亮的,不巧认错了帐篷,冒犯之处还请都督不要怪罪。”

“和女儿家计较,非大丈夫所为。”周瑜说完,苏木眠想到了“大男子主义”,忍不住又笑出声。

周瑜:“……”

孔明:“……”

“都督近日来待亮极好,不过我家主公来信说有要事商议,故亮暂回夏口,异日再容相见。”孔明拱手,长眸看向苏木眠,又道:“且苏姑娘在此处多有不便,亮需送她回去。”

“既如此,瑜强留倒不行了。”周瑜举杯,看向孔明:“还请先生共饮一杯。”

“这杯酒亮敬都督,祝都督凯旋。”孔明说罢一饮而尽。

“好!”周瑜饮毕,下帐来拍了拍孔明的肩膀,“先生之才,胜瑜十倍,先生若事吴主,瑜必将大都督之味拱手相让。”

“一臣岂可事二主?公瑾莫要再提。日后相见,你我各为其主,不必手下留情。”孔明拒绝得十分干脆。

“如果不是这时代,我们成为好友也未可知。”周瑜叹了口气,英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