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地狱的滋味了,那是没有眼前人的日子。
而自她重新出现那一刻起,那个破地方就开始坍塌、不复存在。所以,从理论上来说,他们是不会下地狱的。
迟迟得不到爱人的回应,宫野明美委屈却又被激起好胜心。
她学着对方爱她的动作,生涩地亲他、吮吸他。从不为所动的眉眼到略含难耐的喉结,最后停留在凸起的锁骨。
她抓过他粗粝的手掌,放到自己敏感的肌肤上,企图诱惑他踏进欲望的河流。
若有似无地,赤井秀一的手指滑过那些覆满薄红的部位,激起颤栗后又毫不留情地离去。
他像一尊没有意识的雕塑,高高在上垂视着女人的爱抚——垂视她稚拙,垂视她急切,垂视她为他沉沦彻底抽不出理智。
“唔……”
蓦地,宫野明美腰肢塌软,整个人匍匐到赤井秀一身前。
她堪堪仰起头颅,凌乱的头发垂在空中一晃一晃,红润的眼眶盈着楚楚可怜,仰视着高不可攀的男人仿佛在祈求他的垂怜。
宫野明美受不了这份沉寂,支起双臂搂住赤井秀一,靠在他的肩头似撒娇又似嗔怨:“你怎么可以不理我……”
说着修长的双腿不安分,轻轻磨蹭:“嗯唔……”
好不容易缓过神,声音已经沙哑:“秀一,好不好?”
赤井秀一将她脸颊汗湿的头发拢到耳后,冷静道:“不睡沙发了?”
宫野明美:“……”
模糊的神智突然清醒,她这才想起家里还有世良真纯这个不好糊弄的小孩子。
赤井秀一不急着要答案,一只手挽住她的腰手指轻弄,一只手肆意流转,间或制造一点小小的“惊喜”。
他耐心地拿回主导权,时而温柔时而粗暴。
宫野明美意乱情迷,无力地喘息:“一、一次……”
随着秋雨寂静,这场□□落幕。
宫野明美看一眼还算完好的肌肤,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和赤井秀一又依偎着聊了一会儿天,见时间差不多才偷偷溜回沙发,没一会儿就陷入沉睡。
世良真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梦到好吃的咂咂嘴,翻个身继续睡觉。
第二天一早,门铃疯狂吵闹。
宫野明美迷迷糊糊的,从熟悉的节奏里知道来人是降谷景光,挣扎着坐起身来。
赤井秀一打开门。
“秀一爸爸!”降谷景光活力满满,一个助跑挂到赤井秀一身上。
赤井秀一接住他:“你爸爸呢?”
降谷景光小腿一晃一晃,声音郁闷:“爸爸还在睡觉,我太无聊了就跑过来找你们玩,明美妈妈呢?”
说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往屋里探去,刚好看到趿拉着拖鞋打呵欠的世良真纯。
他不自觉搂紧赤井秀一的脖子,小声询问:“秀一爸爸,那个姐姐是谁呀?”
赤井秀一抱着他走进屋子,把小孩放到地下:“世良真纯,我的妹妹,你可以叫她真纯阿姨。”
“咳咳咳——”世良真纯猝不及防被呛一嘴,她不爽,“什么阿姨?姐姐!是姐姐!!”
说着弯腰平视惊愕的小孩:“叫我世良姐姐或者真纯姐姐,懂?”
降谷景光呆呆点头:“懂,真纯姐姐。”
见他那么识相,世良真纯心里舒服,直起身来大大咧咧伸了个懒腰:“你叫什么名字啊?小鬼。”
降谷景光雀跃,仰视着这个活泼的大姐姐嗅到了同伴的味气味,积极自我介绍:“姐姐,我叫降谷景光,你可以叫我景光。我今年四岁了,正在读幼儿园小班。我有两个爸爸,一个妈妈,他们是……”
楼上,宫野明美梳洗完毕以后恰好撞见赤井秀一。
她走过去,放松身子搂住他,眼睛微阖,嘟囔道:“你怎么上来了?景光呢?”
赤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