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说的是贱内的幼弟,辛征。”
喻观澜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辛九爷。我和辛九爷也有几面之缘。他的脾气秉性倒是与我颇为相投。”
三人寒暄几番,岑世子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微露歉色:“喻世子,这已经过了戌时,街上宵禁,回去多有不便。不如留宿岑家一夜,待次日寅时过后,岑家派人给喻家去信。”
喻观澜略一思忖,没有拒绝,答应下来,被岑道青领着往待客的院子去了。
翌日清晨,喻观澜早早就起身了。外面天色还暗着,只天边露着一抹鱼肚白。岑家下人看见喻观澜醒了,问了句要不要用早饭,给喻观澜端了早饭来。
窗大开着,喻观澜一边用膳,一边看着日头渐升。待用茶水漱口刷牙时,天边一轮红日冉冉升起。
阳光破云而出,倾洒在每一寸土地上。满天红霞混杂着金光,天光大亮,屋外的鸟雀清鸣被春风吹进了屋里。